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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閉上眼睛都能感覺的到。

衛有道睡的那麼沉，讓歐陽嫣然也覺得很奇怪，不應該啊，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她朝著帝擎天對視了一眼，二人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不正常。

帝擎天將內力凝成線，輕輕的碰觸了一下沉睡中的衛有道。

此時衛有道才恍如睡夢中醒來，睜眼發現屋子裡竟然有外人的氣息，翻身下床，擺出格鬥的姿勢。

“天兒，是你？你怎麼來了？快走！”

衛有道一看到帝擎天的身影，壓低了聲音催促著帝擎天趕緊離開。

“國師，放心，外面有人守著，不會有事的。”

帝擎天好些日子都沒有見到國師，這個他生命中最主要的人，不是親人勝似親人，如今見到他竟然好像蒼老了很多，這讓他覺得十分的奇怪。衛有道早就進入了先天境界，容貌早就固定了，上次見到他的時候還是一頭黑髮，滿面紅光，這次竟然已經生出了很多的白髮，臉上的皺紋也顯出了很多。

“國師，你怎麼了？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帝擎天想要走進他，誰知道衛有道竟然大聲阻止，“站住，你不要過來！”

帝擎天更加的納悶，衛有道對他從來沒有過如此，如今竟然不讓他接近，這裡面一定有問題。

但是衛有道的言辭拒絕，他也不好當初反駁，於是站在距離幾米的地方看著衛有道。

“國師？我們是專程進來是進來看你的，看你的樣子似乎不太好？有什麼時候你趕緊告訴子龍。”

歐陽嫣然出聲，她擔心等會衛有道會控制不住變成另一個性格，那麼對他們就非常不利了。

“你是。。。。。。歐陽嫣然？”

衛有道雖然沒有見過歐陽嫣然，但是上次他和帝擎天曾經密談，帝擎天把所有的一切都已經交代清楚了，甚至包括他和歐陽嫣然相識的全部過程。所以那個時候他才會同意帝擎天的選擇，畢竟歐陽嫣然為了帝擎天吃苦受累多年，如今孩子都那麼大了，不給人家一個交代似乎也說不過去，不是大丈夫所為。

“晚輩歐陽嫣然見過國師大人。”

歐陽嫣然很有禮貌主動起身行禮，於情於理她都給這個為了帝擎天付出一輩子的老人行禮，不管他現在立場如何，為何會變成這個樣子，就憑藉他對帝擎天的一片心，都當的起她的一禮。

見到歐陽嫣然，國師大人大大的嘆了口氣，“罷了，你們既然都來了，那就坐下來吧。”

帝擎天見到國師終於鬆口，走回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眼睛卻一直沒有離開過衛有道。

“國師。。。。。。”

“天兒，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何會變成如此？”

衛有道見到他們都坐了下來，也準備找個地方坐下來，不過動了一下腿就直接坐在了床上，帝擎天一直盯著他，發現他的腿微微的顫抖。雖然屋裡燈光很暗，但帝擎天畢竟武功高深，這點黑暗對於他來說不算什麼，所以國師的遲疑他都看在了眼裡。

“是，你的身體出了什麼毛病？腿為何會發抖？”

帝擎天說話一向直接，直接問出瞭如今他最關心的問題。

“想要隱瞞你，看來還是藏不住啊。”衛有道常常的嘆了一口氣，神色沮喪，絲毫不像當初那個意氣風發的國師，彷彿一下子老了幾十歲，即使容顏不老，卻無法掩飾住歲月的滄桑。

“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我希望聽到實話。”

“天兒，如今我成了廢人，這一切如何發生我根本就不知情。事情是這樣的，幾個月前，你廢了武家之後，我心裡一時想不開，覺得你為了一個女子意氣用事，不顧大局，沒有準備充分貿然滅了武家，導致國內不穩因素增加。於是我一個人閉門謝客，躲在家裡思考。後來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