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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為了以防萬一，當然也是有記錄的。&rdo;不過一般不會主動上交給領導。大爺敲敲桌子，一副好說話的樣子：&ldo;這個你也要看嗎？&rdo;

&ldo;看。&rdo;見樓管摸摸鼻子不動作，洛雲川嗤笑道：&ldo;你先拿出來，剩下的一會兒再說。&rdo;

猜測眼前的金主並不想旁邊戴眼鏡的男生知道暗地裡的交易，樓管也很識趣，不再多糾纏，爽快地取出另一本，洛雲川也遞給了沈澄。

用洛雲川的手機把日期對得上的幾頁都拍了下來，沈澄問道：&ldo;我們不進教室，可以上去看看嗎？&rdo;他想知道走廊哪邊的教室窗戶正對著公告欄。

聞言，樓管先看了眼洛雲川，洛雲川向著沈澄的方向揚了揚下巴，意思全聽他的。

樓管喜笑顏開道：&ldo;不開教室門就好說，走，我帶你們看。&rdo;

算了下方位，將窗戶朝向公告欄那邊的教室門牌號記在備忘錄裡，沈澄又思索一遍，暫時想不出什麼遺漏，兩人才離開東中。

此時時間還早，不到中午。沈澄打算回學校等下午四點多出發去看姐姐，洛雲川卻開口邀請他去家裡玩：&ldo;你跟你姐姐約在哪裡見面？&rdo;

&ldo;六點陽光步行街，她讓我在西街口的電話亭等。&rdo;沈澄沒有手機，萬一找不到還能立刻聯絡。

&ldo;我家附近有去陽步的公交，要不你先去我那兒打發打發時間，五點我送你去公交站，你不就可以直接去找你姐姐了？&rdo;他見沈澄還有點猶豫，使出殺手鐧，道：&ldo;我爸媽都不在家，就一個阿姨定點來做飯，大週末的，一個人吃飯挺難受的。&rdo;

這話說的半真半假，卻叫沈澄不好拒絕。

去洛雲川家的路上，沈澄和洛雲川說了下他的大致想法，拿到東中這邊的名單後可以大致劃出一個範圍，五中那邊再想想辦法，看能不能找出重複的可疑人。洛雲川聽明白了一點，道：&ldo;校長和我說會去檢查一下學生會工作的學生，到時候我讓他把名單給我一份兒。可是對比完名單後怎麼辦呢。&rdo;好的情況也許就只有一個人符合條件，壞的情況至少有六、七個備選人。

&ldo;一步步來吧，走一步看一步。&rdo;他們手頭的線索太少了。

想起樓管態度的變化，沈澄問道：&ldo;你和那個樓管說什麼了，他突然變得這麼殷勤。&rdo;

&ldo;給他講了很多大道理唄。你別看我這樣，關鍵時刻，我還是很有說服力的。&rdo;因為有錢。

沈澄半信半疑，往深了問洛雲川卻不肯再說了。

洛雲川家很氣派，不客氣地說，這還是沈澄第一次到訪這樣富庶的人家，他心裡多少有些緊張，只希望不要有失禮的地方。沉浸在和沈澄共度週末的喜悅中，洛雲川完全沒察覺到沈澄的拘謹：&ldo;你要玩遊戲嗎？我這兒有很多絕版的遊戲哦。不喜歡玩的話，看書也行，我書櫃裡書也很多，不過我自己是不怎麼喜歡看，你有喜歡的話借你送你都可以……&rdo;

沒想到的是，洛雲川以為沒有人，開啟房門，客廳裡卻傳來冷傲的女聲。

&ldo;打牌？你們打牌哪回輸得起了？打小了犯瞌睡，打大了你們又不樂意，到底是老公施捨的錢，花都花得心驚膽戰。&rdo;

洛雲川皺起眉頭，好心情突然降了溫。電話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女聲冷笑道：&ldo;我說話難聽，那可不是，實話都難聽。都是爽著手當過闊太太的，你們心裡什麼滋味兒我還不清楚。得，也別自找沒趣了，不舒坦以後就別聯絡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