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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總統的意思,並不是所有基督教社會的意思吧。二00三年對伊拉克進軍之際,當時的羅馬教皇與英國皇太子都曾經公然反對,但美國仍舊獨排眾議一意孤行。”
“那個一點也不足為奇。美國政府又不是基督徒。如果是基督徒的話,當右臉被打的時候,就應該把左臉也讓人家打呀。”
“唉,那傢伙才不懂呢。”
以諷刺口吻嘟囔著的是中國大使,其它基督教國家的大使均露出苦笑。這讓他們想起了十九世紀到二十世紀,他們自己國家曾經做過的事情。
“日本也真是的。正正當當的討論不來參加,卻只會在背後偷偷摸摸地工作。對經濟援助閃閃爍爍,把老大的話當成靈藥似地強索。當時日本政府的做法,根本不是一個有自尊的人類會有的作為。”
“其實我對日本倒是多少有些同情。如果被老大拋棄的話,他們在世界上就連半個朋友都沒有了。這點日本的政客就曾經公開說過。所以他們只好乖乖地聽老大擺布了。”
“公開那種事情的做法本身,就已經不是個有自尊的人類會從事的作為了。”
“唉,說起來,美國在這幾年的連續失敗當中,應該稍微嚐到苦頭了吧?”
被如此詢問的法國大使,嘴角泛起一抹洗練的微笑。
“應該是吧。猿猴的話,大概只要兩次左右的失敗就能學到教訓。人家美國可不是猿猴呢。哎呀呀,這個比喻好像有點失禮了。”
究竟是對哪一方失禮呀?德國大使、中國大使、以及俄羅斯大使都在心中提出了相同的疑問,但是誰也沒說出口。帶著諷刺又像是自嘲的笑聲平息之後,他們一一從安樂椅站了起來,朝著門口走去。
骨肉之爭向來被認為是件難堪的事情。而初冬之際,在京都市左京區修學院所展開的阿姨與外甥的決戰,更是在極度難堪的狀況之下,逐漸地步入尾聲。想要對付小早川奈津子一個人,本來就得出動訓練有素的機動部隊大約一整個中隊的人力。儘管勝岡寬太所動員的戰力,在人數上確實有一箇中隊那麼多,不過……
“噢呵呵呵,全都是烏合之眾,就算是捆成一束也不是我的對手呀!”
伴隨著豪爽的鬨笑將平底鍋呼嘯一揮,牙齒被擊碎的暴力集團團員立刻飛向空中,而滿臉鼻血的飛車黨則趴倒在地上。
“可惡的女妖怪,嚐嚐我的正義之刀!”
不知道是不是被己方的慘狀給衝昏了頭,坐在白馬鞍上的勝岡寬太,猛然地抽出武士刀。只不過武士刀相當的重,一個不懂刀法的人想要單手揮刀實在是非常困難。勝岡的身體雖然膨脹得一塌糊塗,但是手腕卻細得像是小學生一樣,根本承受不了武士刀的重量。一個“啪啦!”的奇妙聲音響起,武士刀就這麼離開主人之手。
“哎呀!痛痛痛痛……”
一坨巨大的能量,朝著發出慘叫的中年男子逼近。
“天下統一!”
在雄壯的一吶喊聲中,小早川奈津子將平底鍋向下一拍。隨著鏘咚的一聲鈍響,勝岡眼冒金星地從白馬的背上滾落下來。
“拜託,離開的時候請記得把隨身的物品帶走。要是把這種東西留在這兒的話,可是會對我們造成困擾的。”
被續冷冷地稱為“這種東西”的正是“斬人三喜”當中負傷的二人。續左右兩手抓著兩人的腰帶,朝著白馬的背上扔了過去。
白馬不情願地嘶鳴了一聲,任由兩名兇惡的殺人犯緊抓著背部,快步地奔跑出去。好幾個暴力集團團員慌慌張張地閃避一旁。
“噢呵呵呵,束手就擒吧!”
小早川奈津子以右腳重重地踩住了勝岡的背。在地上爬行的勝岡原本還虛弱地掙扎著,就在臀部被平底鍋狠狠地敲上一記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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