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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服服的躺在地上睡了一晚,東方剛翻魚肚白他就醒了,覺是好覺,就是醒來後渾身痠疼,站起來把衣服上的灰塵撣了撣,又把亂掉的頭髮擼了擼,發冠早就在掉下來的時候不見蹤影了,他只好從裡衣裡撕下一根布條把頭髮束起來。打理妥當後他才打量四周,想到自己從那麼高的山崖上掉下來竟然沒死,而且連明顯的傷都沒有,阮漓很滿意,可謂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房子顯得老舊,不過很乾淨,一看就知道主人是個愛乾淨的人。房頂上的燈讓阮漓詫異不已,盯著看了好一會兒這才向別處看,打量完後,阮漓自覺的走到桌子邊坐在板凳上,看著這屋子的主人。他含著笑用星眸打量著趴在桌子上睡覺的安灼,越看越滿意。
這小姑娘長的真好看,就是穿的有點暴露了。
安灼長的很精緻,但不會讓人錯認了性別,只是現在情況特殊,他趴在桌子上,屋內又昏暗,就算有燈光也朦朦朧朧的,這樣的情況,阮漓就看到他一半的臉,所以自然而然的就錯認了性別。
阮漓極愛美人,最喜歡美人成為他筆下的美人圖,他想,要是現在有畫筆他一定把眼前的美人給畫下來。當然,他的美人定義是美女。
安灼被阮漓注視著渾身不舒服,也就迷迷糊糊的醒了,剛睜開眼就看到一個好看的不得了的人盯著他看,他嚇的往後一仰,板凳倒了,他也跟著倒了。
“唔~”安灼悶聲哼了一聲後揉著屁股,幸好板凳不算高,不然屁股準變成四瓣。
“沒事吧?”阮漓笑著伸出手,他的笑容雖然不大,卻讓人看出張狂來,有著高人一等的感覺。
安灼皺了下眉頭,還是把手放在阮漓的手上,阮漓感覺到放在他手裡的手雖然好看,就是硬了點,一點都沒有女子手的柔軟,雖然想著他還是使力把人拉起來,等安灼站起來後他才又詫異的發覺,這人真高,比一般女子高出太多了,竟然只比他矮了小半頭。
等安灼站穩了,阮漓鬆開手抱拳道,“感謝姑娘救命之恩,阮漓感激不盡。”
安灼揉著屁股的手霎時頓住了,他剛剛聽到了什麼?姑……姑……姑娘?!
“我是男的!”安灼憤怒的吼著,聲音蠻大的。他知道自己長的偏女氣,可還沒有人把他錯認為女人!他不就是白了點,眼睛亮了點,臉長的精緻秀氣了點,可他是貨真價實的男人,呃……雖然現在還是個男生……
“男的?”阮漓笑容僵在臉上,然後迅速收起笑容,一臉的傲氣,“原來是位公子。”阮漓所有的溫柔都給女人了,他是有名的紈絝子弟,所以對待和他一樣的男人絲毫沒有溫柔可言。
“你是人是妖?”安灼坐下來戒備的打量著阮漓,吞了吞口水問道。
阮漓挑眉,寬大的衣袖一擺,要是手裡有把摺扇,定是風流倜儻,當然,除了他一身狼狽外,“無知莽夫,本少可是大宋朝有名的畫聖,豈能和妖扯到一起,本少當然是人。”
安灼聽到阮漓說他是人放下心來,也不在意阮漓的無禮。剛放下心來後感覺阮漓說的話有點違和,還沒等他想明白,阮漓又開口了。
“你可知京城阮家?你送本少回京城,到本少家,本少定重重賞你,你想要多少銀子本少給多少。”
大宋?畫聖?京城?銀子?為什麼都是些古代用語?安灼懵了,這到底是什麼狀況?難道這個叫阮漓的人精神錯亂了?還是他騙我,他是隻妖,活了幾百上千年的妖,思維還停在古代?
“你不會是妖吧?長的這麼好看,肯定是狐狸精,男狐狸精。”別怪安灼迷信,這狐狸精的說辭從古至今沒斷過,而且安灼他小時候跑進他家後面的楓林山,看到過狐狸,就那一回他還被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東西咬了,昏睡了十多天,差點死掉。
“男狐狸精?”阮漓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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