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離世的羽毛球隊員(二)(第2/2 頁)
。”毛可將聲音壓得低低的說道。
“保潔人員還挺有意識,知道再喊一個人幫自己做個證。”宮荻輕輕地笑了一下說道。
“有意識?什麼意識?”一旁的車永仁問道。
“其實也不重要,如果是他一個人發現的話,他怕自己會成為別人懷疑的物件,當然啦,並不是說這樣做了就能完全讓別人覺得他是無辜的。”宮荻歪過頭看著車永仁解釋道。
“既然是發生在學校,一般來說就是同學作案的可能性比較大,有沒有仇人或者說關係不好的同學?”宮荻一邊小口吃著碗裡的飯一邊問道。
“這點我們也正在調查和詢問,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死者的人緣不錯,同學對他的評價也挺好,看樣子不像是會結下仇人的樣子。”毛可一邊回憶著一邊說道。
“人緣這個東西有時候也不好說啦,再繼續深入調查說不定會有不一樣的說法呢。”宮荻一邊說著一邊笑了一下。
“你是說有可能是被問到的同學存在沒有說實話的情況,還是說問到的湊巧都是和他關係還可以的同學?”車永仁正要夾菜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認真地扭頭看著宮荻問道。
“這個情況就可能比較多了,最有可能的是好幾種情況混合在一起,因為有時候人的評價會出於不同的目的,只呈現出對自己有利的部分,任何看起來可能會對自己產生不利影響的東西,可能都會被隱藏起來。”宮荻輕輕地喝了一口杯子裡的水說道。
“其實這個不難理解,你想,現在學校裡有人被殺了,警察來調查你,你是不是肯定跟警察說自己和死者關係很好,就算以前和死者有過過節,這個時候也不敢說吧,從而減少不必要的麻煩。”毛可接過宮荻的話說道,說完夾了一大塊肉,非常享受地咀嚼了起來。
“如果被問到的同學都是這個想法的話,那就會得到剛才我們說的情況,死者人緣很好,沒有和別人有過節有仇什麼的。”車永仁思索了片刻看著毛可的眼睛說道。
“對,可能是會這樣,但是也會存在另外一種情況,我剛才想到,如果說死者生前和某個人有仇,但是知情人出於某種目的,目前就是一直瞞著不說實話,那我們是不是也不好撬開他的嘴?”毛可皺著眉頭說完看了一眼正在慢悠悠夾著盤子裡青菜的宮荻。
“如果有這種情況的話,那就需要一點辦法和技術了,硬撬肯定是撬不開的。”宮荻說完放下了手裡的筷子,看著毛可的眼睛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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