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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有沒有提起過她的父母呢?”萬芊芊問。
“她很少提起她的家人。有一點我一直覺得奇怪,我覺得她和我們不一樣,她不像是窮苦人家出身的人,不像是家裡窮得活不下去了才去唱戲。”白秋月說道,“不過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家道中落,不得已去唱戲也不是什麼怪事。”
雖然從白秋月這裡獲得的資訊甚少,不過萬芊芊越來越確定莊夢蝶的身世隱藏著什麼秘密。既然從莊夢蝶身上找不到什麼,不如索性從那個什麼巧巧姑娘身上找吧。據李月芳和喬琪姍的談話,這個巧巧和喬子璟是指腹為婚,派個人去靜州打聽一下,喬家當初到底和誰家定了娃娃親不就行了。
萬芊芊是個想到什麼立刻就去做的人,當天她就從孃家[無''錯]小說 M。quLEDu。cOm派了個辦事得力的人去了靜州。
只用了一天,她就知道和喬家定親的是陸家,女孩叫陸巧然。因為她父親陸風之遭罪處死,陸家徹底敗落。她本來是在喬家,後來不知道怎麼就突然消失不見了。陸風之好像和桃花會有來往,是個亂黨分子,如果莊夢蝶真的是陸巧然,那就難怪她要隱瞞身份了,這樣一個亂黨之後十有八九也是死罪。
鄭香秀一直等著向朱墨堂求證朱墨錦說的話,無奈朱墨堂一直早出晚歸,連說上話的機會都沒有。
這天,終於等到朱墨堂在家,鄭香秀連忙把他拉倒一邊。
“媽問你,你弟弟是不是揹著我們成過親了?”鄭香秀問。
朱墨堂知道他弟弟做事荒唐,他當然知道朱墨錦和劉芸成親的事,是他自己親口承認的,也知道這事被母親知道會很生氣,所以就一直替他弟弟瞞了起來。沒想到還是被母親知道。
朱墨堂支支吾吾,“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他可不想充當打小報告的角色。
“行了,你弟弟已經承認了,就是他讓我來問你的。”鄭香秀不悅地說。
朱墨堂這在不得不說:“他是和一個女人拜過堂,不過那個女人已經失蹤了,很有可能已經死了。”
這麼說朱墨錦說的是真的了,鄭香秀略微放了心。
“那他和那個莊夢蝶是怎麼回事?”鄭香秀問。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朱墨堂知道他弟弟喜歡莊夢蝶,可是當著母親,還是不說為好。
“這個莊夢蝶的身世你可知道,她父母是哪裡人,叫什麼名字,你都知道嗎?”鄭香秀問。
“這個,她好像是個孤兒,她姓莊,自然父親也姓莊,其他的我也不太清楚。”朱墨堂記得李大龍曾經審問過莊夢蝶,沒審出什麼名堂。
“我總覺得有些奇怪。”鄭香秀喃喃地說,又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和朱墨堂說。
“哪裡奇怪?”朱墨堂敏感地問道。
“她長得好像一個人。”鄭香秀說道。
“誰啊?”朱墨堂問。
鄭香秀搖了搖頭,“都過去了,不提也罷。”她不願意跟兒子提起那段讓她難受的往事。
和朱墨錦一樣,朱墨堂對這樣秘密資訊也保持著敏銳的觸覺,“媽,您就跟我說說吧。”
“是一個女人,以前也算是咱們家的人,她算得上是你父親的青梅竹馬……”鄭香秀於是把葉冬歌的事情和盤托出。
知道父親原來還有這麼個初戀情人,朱墨堂覺得很有意思。直到說道葉冬歌后來嫁給了陸風之,朱墨堂大為驚訝,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部費功夫。第五局找陸風之的女兒找了這麼多年毫無結果,沒想到竟然在自己的家裡得到了這麼重要的資訊。
他說了句:“媽,我有事先出去一下。”就匆匆趕往第五局。
他把紀達和何有銘都叫到第五局,三人進行了詳細密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