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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芝寒的性子冷清清,是個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人,一般很少過問公子的事情,更不會插手公子之間的事情。為難和得罪公子。
也不知笑面虎使了何手段讓一向冷情的公子,俯首稱臣,以他為馬首是瞻,他也不明白,兩人從來不來往的,為何現在走動的這樣勤。
他們兩人走動的這樣勤,不知是對自己有利,還是不利,一直以來他都心存疑惑,現在看來,是對自己不利的。
“呸!”這個笑面虎,誰把他當五公子之首,不就是靠討好女人起家,為這個惡女出頭教訓了袁野一次,最後這個惡女跑去給王爺說了幾句他的好話,被王爺看中尊為五公子之首。
這樣的五公子之首,拿著一張笑臉靠貼女人的冷屁股起家,有何值得高興?有何值得炫耀的?
什麼五公子之首,不就是身上經常帶著府庫的一把鑰匙,掌管著府里人們的日常開銷和公子們的月銀嗎?
有何了不起!
這個笑面虎,他可是惹不起躲得起,平時離他遠遠的,不願沾染上他,沒有想到,自己這樣謹慎小心地調為人,他還是來找自己的晦氣。
瞧著一張笑吟吟的笑臉,向陽恨得牙癢癢的,他現在勢單力孤,如果沒有郡主做擋箭牌,自己被這個笑面虎弄死,也不會有人查探真相,即使見了閻王,也是有冤無處伸?
屋簷底下要低頭!
沒辦法!
向陽思考再三,換了一個迂迴戰術,改變了剛才打死他也不認賬的做法,收起了渾身長刺的兇狠模樣,抬起豬頭臉,可憐兮兮的望著紫薇,等著紫薇的救命。
紫薇心生不忍,也有心替向陽解圍,她皺著眉毛責怪著水芝寒:“你怎麼把他打成這個樣子?你這樣做是不對的。”
水芝寒聽到紫薇責怪,冷哼一聲:“婦人之仁,對待不知悔改的人,不採用此種手段,那該採用何種手段?”
向陽一聽馬上發出了怒罵聲:“你個***,就是巴不得我早死,你們好霸佔郡主的寶庫,在郡主府為所欲為,你的那套把戲我還不知,你就是藉著給郡主練習飛刀的機會,接近郡主,就是想取得郡主的信任,最後好欺騙郡主,告訴你,我是郡主的貼身侍衛,我是絕對不許這件事情發生的。”
向陽更加難聽的話開始罵出來了。什麼啊,他心懷叵測,是個卑鄙的小人……!
向陽罵了幾嗓子,也沒有人搭理他,他覺得奇怪,抬起頭,眯著眼睛往前一瞄,心裡滲的發慌,感覺自己就要瘋掉一般。向陽浮腫的臉上變得蒼白,臉上像翻滾的五花肉什麼顏色都有,十分難看,他說話的語音微微顫抖著,彷彿遇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他罵著卑鄙小人時,就罵不下去,怎麼繞來繞去,感覺把自己繞過去,揭發一些心懷叵測的人貪圖郡主的財寶。怎麼說來說去覺得語言很蒼白無力。將水芝寒和狩琪更緊的捆綁在一起,對自己更為不利。
意思到自己說漏了嘴以後,向陽的嘴巴緊緊的抿著,在也不敢開腔了。
狩琪揹著手,一直溫和的望著他鬼哭狼嚎的一邊咒罵著,一邊為自己大呼冤枉,神情激動忘記了分寸,把自己也繞進去,揭發自己也是個心有異心的人。
狩琪用溫和的神情,看著逼得狗急跳牆的向陽,雖然,被水芝寒捆綁著,但是,他還是很清楚自己的處境,為了擺脫目前被動的境地,他什麼話也說得出來,把府裡失竊的事情撇得乾乾淨淨,這件事情的發生,估計是一些心懷叵測的人在暗中下手。
他只是淡淡的斜視了向陽一眼:“你這是在挑撥郡主和公子的關係,你這樣做對嗎?”
紫薇眼裡的疑慮漸漸的消散,換成的是一種沉思的神情,水芝寒出去轉了一圈,不知何時又站在他的面前,手裡拿著三個光鮮的蘋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