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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上那個冥決咋辦,不就有勾起了他的傷心事麼。這次冥決能陪我上京我已經很感激,不敢再得寸進尺的掀人傷疤。康熙老大對冥決,那是王見王……死棋。卻不知道此次冥決進京亦有重要的事情,我硬是又自作多情了一把。可話又說回來,這冥決要辦的事情總是和我脫不了關係。他只是想在最後時刻,為我的將來爭取最大的福利。
冥決的師傅
“冥決,還有多少時間呢?”
官道上一男一女一寶馬,一樣的情景卻不一樣的心情。此次宮中一別是斷了千古一帝的念性。隱約中也猜出康熙駕崩之時應該就是冥決離開的時刻。卻不敢去想,不能去想。我側過身體緊緊的摟住冥決。這應該是最後一次的出遊,因為今年是康熙六十一年,以往歷史課本上的一個數字而已,如今卻像一個催命符一樣緊緊的揪著我的心。
“師傅”
冥決帶著我在一個山洞前整整站了一夜,夜晚的霜露染白了黑髮。終於聽見洞內傳出一聲輕微的嘆息。山洞嘎然而開。洞中簡單的陳設,中間的蒲團上坐著一個相貌普通的中年人,大概四十歲的樣子,不過有了我和冥決的先例,我可不敢小看了這古代的駐顏術。沒準是個成了精的老妖怪,既然是冥決的師傅,那麼沒有一百歲也的有一百五十歲吧。不知道我一百歲的時候是不是還這麼年輕,如果沒有了冥決和仙修功就沒法青春永駐吧?不過這樣也好,太年輕了也不好,而且像我這麼年輕美貌桃花運太多了,麻煩啊………………
“樂兒,樂兒”
“幹啥,嫉妒我命犯桃花啊。”
“樂兒,師傅是問你願不願意?”
我回過神來撓了撓頭,這個問題好奇怪啊。
“我願不願意有關係麼?冥決不是已經決定了麼?而且他的決定也一定會把我放第一順位考慮。我這腦袋不好用,冥決說好就好吧。”
冥決的師傅深深的望了我一眼,沒有開口,不過那個意味卻太深長了一點,以我目前的智商實在是沒必要再浪費了。索性以不變應萬變。
“師傅”冥決堅定的開口道。
沉默了許久,師傅終於開口
“三日後。”說完一轉身就消失在我們的視線中。三日?好短暫的時刻,忽忽的幾十年過去了,彷彿一切都在昨天一樣,如今我們今生的緣分僅僅只有三日,三十六個時辰。卻不知道該如何度過。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那這將近二十年要以多少個春秋來計算。我已經不想也不敢去算。
冥決離開的時候我沒有去送,生離有時比死別更難以讓人接受。我們應該算是生離吧?離別後的幾十年不知道是否會重逢,但我能做的只是選擇相信冥決,相信我們的未來。一個人孤單單的躺在草地上,望著灰濛濛的天空發呆,因為除了發呆我不知道該做些什麼。直到一個熟悉的聲音打破了這一刻的沉靜。
“你不傷心麼?也許你們會輸掉未來。”
我沒有回頭,也不想回答,因為沒有那個必要。傷心又如何?難過又怎樣?即使我和冥決沒有將來也是因為今生太幸福,是哪個人說過‘幸福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最終要用痛苦來償還’。
可惜我的沉默並不會讓所有的人都接受,來人已經有些腦羞成怒。一把將我從草地上拉起圈在身體內側。惱怒的眼神直直的盯得我發毛。這個明覺發什麼神經?不會是從小被冥決欺負,如今可找到機會報仇來了,不過他不覺得這樣太勝之不武麼?欺負一個手無縛雞(火雞)之力的弱女子是男子漢所為麼?明覺看我一臉的茫然和鄙夷。收回手轉過身。望著遠處的山還是草發呆。那我先溜了好不好?
我一步步的開始遠離這個詭異的男人,卻被他一句話嚇的愣在當場沒再動。
“下午就起程回京城雍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