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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發生何事。那店家幾步邁了出去,眼見一個村人奔近,一把拉住,問道“六兒,出了什麼事了?吳學究又怎的了?”
那六兒把他拉住,一愣才笑道“張大哥莫慌,不是吳學究出事,是王郎中這幾日不知怎麼病了,總是吃不下睡不香的。他身為郎中,卻是不能自醫,家裡倆小子沒轍了,跑去請了學究看看,咱們這便去瞧瞧熱鬧去。”說著,探頭進來看見肖遙武松二人在座,“啊”了一聲道“你這原有客人啊,那便忙吧,小弟先過去了。”說罷,已是急急而去。
張大哥聽聞訊息,心下也是癢癢,待要也跟著去看,店裡又沒人照應,只得嘆口氣,垂頭喪氣的走了回來。
肖遙心中一動,抬頭笑道“張大哥,不如咱們一起去看看?我對這位吳學究也是仰慕的緊,頗想結識一番,不知張大哥可願給咱引薦?”
張大哥聞言大喜,連連點頭,看了一眼他們桌上的酒菜,又道“客官想去,小的自當引路。只是這酒菜……”肖遙笑道“這酒菜便先放這兒,待會兒瞧完熱鬧,再回來用過就是。”
張大哥大喜,將圍裙解了,等著二人。武松心中不願,只是既是肖遙要去,也只得起身相隨,走出兩步,卻又折回,抱起酒罈,狂飲了幾口,這才一抹嘴兒笑道“先飲些個打打底兒,省的惦記。”
肖遙大笑,二人便隨著那張大哥直往南邊走去。走了不遠,便見前邊一個小院,門口早有不少鄉民圍著,俱是滿眼放光的看著裡面,紛紛攘攘的議論個不停。
肖遙幾人走近,搭眼看去,但見院中搭著一個藤架,滿園綠蔭之下,一個五十餘歲的老者,正自滿面憂鬱的坐著,兩個半大孩子立在身後,緊張的看著一個一身青袍的文士。
那文士一身秀才打扮,戴一頂桶子樣抹眉梁頭巾,穿一領皂沿邊麻布寬衫,腰繫一條茶褐鑾帶,下面絲鞋淨襪,生得眉清目秀,面白鬚長。
此時正自坐在那老者一邊,三指搭在老者脈門之上,閉目不語。眾人看的緊張,漸漸的都住了議論,屏氣凝息的看著。肖遙目光銳利,卻見那吳學究兩眼微眯,眼珠兒在裡來回轉動,嘴角亦是微微勾起。
片刻,吳學究放下手來,睜開雙眼,捋須微笑。王家兩個小子急急問道“學究,家父到底何病?學究可能治的?”
吳學究微微一笑,眼光先是向著門外眾人一掃。只是見到肖遙二人擠在一邊,不由的面上一鄂,迅即又回頭對王家兒子笑道“令尊之病,我已知曉,且取來紙筆,我開方子給你就是。”
圍觀眾人齊齊歡呼,俱皆交頭接耳,紛紛稱讚。“我就說嘛,吳學究定能有辦法的,這可不就能開方子了。”
“那是那是,吳學究那是何人?那可是天上星宿下凡,前知五百年,後曉五百年的,這點兒小病,那還不是伸伸手的事兒。”這說話的卻正是那六兒。
“你這會兒怎麼倒來說這了?方才卻不知是哪個,說要看熱鬧的。說學究學問是有的,這治病到不知會怎樣。”
“我只說不知會怎樣,就是不知會有多好的意思,你這廝如何來曲解我的意思?吳學究的本事,這十里八村的,又有哪個不知了,倒要你來亂嚼舌頭。”六兒滿面通紅的辯道。
眾人見他著急,俱皆大笑。鬧哄哄中,肖遙卻是仍靜靜的站在那處,暗暗尋思。他雖不懂醫術,但看那老者氣血旺盛,不像身體有恙的模樣。只是眉間似是甚有鬱結,怕是心裡有些個不痛快,煩躁之下,方才如此的。倒不知這吳學究能給開出個什麼方子來。肖遙一時間也是不由的有些期待。
他在這暗暗嘀咕那位吳學究,不想那吳學究也在暗暗觀察他。眼見這藍衫少年,俊逸瀟灑,飄逸出塵。雖說似是身上隱帶著三分憊賴之色,但卻有一股與眾不同的挺拔氣質。立於眾鄉人之間,似是不言不語,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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