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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呢,下午好好的捐贈會你幹嘛不去,非得讓我出席,原來是在這金屋藏嬌。」
陸星寒蹭了蹭鼻子,嫌她囉嗦,「等下我送她去朋友家裡,下午原本她要作陪帶領導短游上海,但我給她找了個專業導遊替她,把人給替出來。晚上你要是有空,就上我家來吃飯,我們三個一起吃晚飯。」
孟董很有自覺地說:「不了,我下了班晚上有普拉提課,練完都幾點了,你們吃你們的,一起吃飯的事週末再說。」
想起來什麼,「哎呀,我在專櫃訂的包好像今天有幾個到貨,我讓人直接送到你這,讓酒酒先挑吧?」
陸星寒好笑地說:「你怎麼每回都送包?除了包就不能送點別的?」
孟董嗔他一眼:「你懂什麼,我們女人會嫌包多?」而後又覺沒誠意似的,「你這回要是沒搞砸,我可以送股權給你們。」
陸星寒虎軀一震,連連擺手,「別,千萬別,您還是好好當您的董事長,我還想多瀟灑幾年。」
陳詩酒從樓上下來,正好看見他撥手的速度像高速電風扇一樣,好笑地問他:「幹嘛呢你?」
陸星寒尷尬地把手垂了下來,一臉正經:「今天給你當司機,提前練轉方向盤的手感。」
陳詩酒:「……」
孟董快笑死了,看著兩個年輕人並肩出門,低頭對喬巴說:「家裡熱鬧吧?很久沒這麼熱鬧了。」
又自言自語地說了句:「熱鬧點好啊!」
上了車,陸星寒脫掉西裝外套丟到陳詩酒身上,陳詩酒知道這人是故意的。
襯衫的扣子被解開,露出一寸結實的蜜色面板,性感的喉結滾了滾,清冽的柑橘調冷香瀰漫在車廂裡。
有點奇怪,冷白皮的人,在車頂暈黃的光線投射下,蜜色面板的他除了更有男人味,竟還有一絲絲熟欲的味道,比之冷白皮的清冷少年氣更令人傾心。
認識他,原來已經是8年前的事了。
2014年初的那個雪地,至今留有他的氣息,她第一次意識到,雪原來也是有氣味的。
好幾次去那棵樹下,腦中會盤旋著的一種揮散不去的氣息,她嗅到的雪,原來味道與他身上的清冽柑橘調香味是一致的。
車子駛出地庫,天光雲影都透徹了起來,陳詩酒從頭頂的後視鏡裡瞟了一眼身邊的人,被他當場抓包。
陸星寒挑高了一隻眉毛問她:「幹嘛偷看我?光明正大看嘛,我又不收費。」
陳詩酒迅雷速度收回眼神,假裝對著鏡子補口紅,「歲數大了,外表成熟,內心依舊幼稚啊陸總。不對,現在應該叫陸董了。」
陸星寒有點苦惱,煞有介事地問她:「我老嗎?也還好吧,只比你大四歲而已,就算奔赴在40模式的路上,但好歹今年也是30模式的頭一年,你和我媽為什麼好像總是拿三十歲說事?」
「大概是因為你們溫州人三十歲不結婚,就是十惡不赦的不孝子。」陳詩酒嘲笑他。
當年他們訂婚的時候,其實他才26歲,而她也才22歲而已。他像曾經對她暢想過的那樣,在她的本科畢業典禮上,詢問她要不要一起訂個婚,並沒有多刻意精心準備,而是像他們尋常待在一起那樣,用一種很舒服的平穩語氣問她:「酒酒,你要不要和我訂個婚?」
她穿著學士服,作為優秀畢業生代表,上主席臺接受校長的撥穗,從臺上下來,他給了她一個大大又溫暖的懷抱,輕吻在她的頰邊,然後說出了那句看似尋常卻令人驚心動魄話。
og!陳詩酒在心裡喊出了這句,他還來真的啊?!
她整個人傻掉了,陸星寒悄悄伸手把她的下巴合上,指了指學校的大螢幕,提醒她:「畫面還在直播呢,鏡頭還沒把你切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