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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之繁興奮地讓司機給她們秀一秀車頭的小金人,據說有小偷專門偷小金人的,一個值20萬。
小金人緩緩從車頭升起來,祝之繁彎下腰還伸手去仔細地摸了摸,扭頭對陳詩酒說:「快,你快給我跟飛天小金人拍個合照!我去發個僅分組可見的朋友圈氣死我哥,讓他以為我爸給我買庫裡南了。」
陳詩酒勸她:「你省省吧,你哥又不蠢,你爸有這錢也早就被他薅走了。」
陳詩酒做法一樣繞著車子轉了一圈,祝之繁看見她這種詭異的行為,問她:「幹嘛呢你?」
陳詩酒:「我看看這車高階在哪兒,能讓你這麼興奮。」
轉了一圈,發現也就四個輪轂,沒多長幾個,陳詩酒評價:這種車也就坑有錢人,絕對坑不到她這樣的窮鬼身上。都是四個輪子在大馬路上跑,誰還比誰高貴了。除非是直升飛機,或許她還會高看一眼。
祝之繁好奇地問她:「這還不高階,你對高階車的定義要求到底有多高啊?」
陳詩酒想了想說:「也就能原地插上翅膀的那種。」
其實她想的是那種像變形金剛一樣的玩具車模型,折來折去,能變身成一輛有翅膀羽翼的變形車,特別酷炫。
兩個小姑娘滑稽的對話把徐遠逗笑了,他指著停在車庫裡老闆的那輛大牛說:「也有長翅膀的車,你們要玩嗎?不過那輛送不了你們,那個車只有兩個座位。」
祝之繁這才注意到車庫角落裡,停了輛海水藍拼條紋白的蘭博基尼,頓時嗷嗷大叫:「就用這輛氣死我哥!陳詩酒,快幫我拍照。」
陳詩酒:「……」
拖著滿眼桃心徹底嗨了的祝之繁鑽進車裡,陳詩酒對徐遠致歉:「耽誤您了,麻煩把我們送去南昌路靠近襄陽南路那塊就好,那裡有家鹿鳴工作室,您知道嗎?」
徐遠很意外,小姑娘居然要去的目的地是「鹿鳴」。
這地方他太熟悉了,小時候陸星寒就經常被孟董和陸董丟在那個實驗室裡,跟著他爺爺奶奶過寒暑假。
鹿鳴:取陸老太太的姓和屠老爺子的名,組合而成。
陸明=鹿鳴。
「那塊兒我很熟,你們是屠老爺子的學生?」
「是啊,我們大一到大三都有他的課。」
難怪了,徐遠心說:為了接送兩個t大的學生,小陸總也不至於特地讓他來接送,原來是屠老爺子的學生,半個自己人了。
有一陣子沒見到屠老爺子來集團視察了,徐遠一邊掌著方向盤,一邊和後排落座的小姑娘閒聊:「屠老身體還好吧?自從老太太走了之後,他一下就被抽走了精氣神。以前多愛聚會、愛熱鬧的一個人,現在誰都叫不動。不過生病這事真是由天不由人,碰上了,真是一點法子都沒有。屠老一生研究出那麼多種治頑疾的藥,沒想到最後卻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愛人無藥可醫,這種打擊對他來說實在太大了。」
一輩子救了那麼多人,唯獨救不了自己最愛的人,是一件多麼絕望的事情。
在藥研崗位上兢兢業業,研發出來的藥救人無數,積了一世的德,上天卻對屠明幹這種缺德事。屠明確實是這世間最有資格指天罵地的凡人。
聽起來徐遠像是和屠明挺熟的,陳詩酒敏銳的第六感似乎隱隱約約意識到,屠明和摩安大概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摩安的一個司機,都能對屠明的家務事如數家珍,看來這二者肯定關係匪淺。
「還好,屠老師每天作息挺規律的。每天雷打不動早上去游泳,游完泳上工作室喝杯咖啡,很多時候精力比我們年輕人都強太多,我們熬不過他。」
徐遠輕笑了一聲:「是吧?從我是小夥子起,他就一直是這樣,三十年來沒變過。他對我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