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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張大嬸,大有深意地說。
“啐!別胡說。”
大嬸笑著,拍了一下圓臉婦女,口是心非地說道:
“小晨今年才十四歲,離官府規定的談婚論嫁的年齡還有兩年,再說了,我們小晨也是亭亭玉立、水靈出眾的姑娘,又知書達理什麼的,有哪一點配不上他,是吧,王大媽?”
“啊,小晨倒是個不賴的閨女,可這秀才好生奇怪,又是攜刀又是帶槍的,衣著分明也是一副武者的行頭。”
王大媽也是看了看,隨後一臉疑惑,甚是不解,又說道:
“就說我們村的那個王秀才吧,人家那可是不一樣啊,出入都是頂戴圓帽、腳踏方屐的儒服打扮,整天還嘮叨著什麼‘圓帽象天、方屐象地’,還說不停地說‘天圓地方、頂天立地、外圓內方……’什麼的。”
“嗯,這就是此子與其它秀才的不同之處了,聽我家老頭子說,他七歲便習文煉武,十四歲武學已達四級,當年居然也中了秀才,今年滿十六歲,就武功和文才來說,就是整個明新州的年輕一輩中也沒有幾個超過他的。”
說著,臉上露出幾絲羨慕之sè,又道:
“只是,此子xìng格沉穩,極象個成年人,同齡好友沒幾個,就本村的七、八十個年輕人,他唯獨跟孟三立,喏,就是村上唯一的舉人‘孟夫子’的小兒子交往,倆小子時常結伴上山,狩獵採藥,有時在山上一連好幾天都不回家,父母也不管,聽說是叫做什麼武者的‘歷練’,不過為人心xìng倒不差,捕殺到大型獵物,還會分些許肉給眾位村鄰的。”
說到這,她不禁想起了十餘天前,柳義送上門來的那一大塊足有五、六斤重的野豬大腿上的腱子肉,吞了吞口水,接著又道:
“說到不拘於文人學士的裝束,這小子平時做人處事也是淡定重容,對別人家的什麼好話啊、壞話啊什麼的也沒放心上。據說,‘孟夫子’和秀才的父親是生死之交,有一年‘夫子’得了急症,別的醫師都是束手無策,還是柳醫師從閻王爺的手裡硬是把他的老命給拽了回來的,據說……”
邊走邊聊,濤濤不絕、不遺餘力地繼續講解柳義的相關事蹟。
此時,柳義剛到村東的“孟夫子”那一排宅戶前院。
“……義哥,來了!”
一個熟悉的大嗓門驀地竄入了柳義的耳根,直震得有些嗡嗡作響。
“……接俺一招!……嘿……哈!……”
又是幾聲急促的如同炸雷般的響動,一個身材魁偉、大汗淋漓的黑大個雙手輪起正在cāo練的一個大石鎖,“嗚!……”地帶起一陣狂風,甩手向柳義砸來……
說時遲,那時快,有著小籮筐般大小的青黑sè的大石鎖如黑虎撲食一般瞬間襲來,眼看柳義就要被它生生地砸成一坨肉餅。
驀的,“啪……”的一聲。
原來是柳義早已閃身退後一步,繃緊全身,弓身出左手,成“手揮琵琶”的架式,運勁於掌,拍打在石鎖上。
“噗咚!……”
沉悶聲響起,三百多斤的大石鎖砸在左腳前方半尺處,剎時塵土飛揚!
“啪!……啪!……啪!……哈哈!好!好!……好一個舉重若輕啊。”
一個身材高瘦,臉sè稍許蒼白,年近六旬的老者現身門前,哈哈大笑,擊掌讚歎。
這位老者自然是孟賢“孟夫子”了。
孟賢出身書香門第,其父在文理村有田產一、二百畝,屬小康之家,自幼聰穎,通熟儒學經典,博學多才,風水星相、占卜算命等等樣樣jīng通,武功修為亦很高,且二十五歲時便中舉人,但極不喜官場的虛偽和黑暗,痴迷於追求武功極至。為此,他中舉那一年便拋下其妻顏氏及剛五歲的大兒子孟齊,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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