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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緋宮薰子的雙眼泛起了霧氣。我凝視著她變幻莫測的表情,小心詢問:“緋宮姐姐……您,愛著誠己先生嗎?”
“啊,這又不是什麼新聞了。不過,都已經過去了。”出乎我的意料,薰子坦然地承認了自己的心事,“我並不後悔,也不會怨恨翠羽。她和誠己的相識是在我們分手之後,而且……從個性上來說,也的確是她比較適合他……所以,我只是感到惆悵而已,別擔心。”
薰子用手指輕輕抹了下眼圈,向我苦笑了一下,隨後開啟化妝包,略微補了補眼妝。末了拍了拍我的肩膀,微笑著說:“走吧,就快到午餐時間了。樓下的大草坪上會舉行豐盛的冷餐會,別遲到了喲。”
“嗯!”報以同樣故作輕鬆的微笑,我轉身朝樓梯跑去。
在草坪上,我和化身為褔部昭司的勘五郎會合。與新娘這邊波瀾不興的狀況不同,勘五郎少見地一臉嚴肅,看來在東棟內似乎有所斬獲——他將我拉到一個無人的角落,四下張望一番後,遞給我一個紙包:
“裡面的東西,你自己看吧!”
我開啟紙袋,裡面有一個慶祝用的紙炮筒,一罐噴灑彩紙屑的噴罐,還有一瓶已經啟過封的香檳。我開啟香檳聞了聞,又晃了晃噴罐,轉頭問道;“怎麼回事?”
“香檳裡有一股子苦杏仁味兒,應該是氯酸鉀;噴罐裡面摻了汽油;還有這個——”勘五郎拿過紙炮筒,小心地撕開外面的紙殼——裡面倒出的不是彩紙屑,而是無數鐵釘、玻璃碎片和細鋼絲。
我感到胸中一陣抽緊,忙起身想奔去冷餐會現場,卻被勘五郎一把拽住:“別急,我已經仔細搜查過整個會場和後廚了!有異常的東西都在這裡,其餘沒什麼問題!”
“你確定!”在得到阿勘鄭重的答覆後,我才稍稍鬆了口氣,重新坐下來,“詳細說一下吧,今天這一上午的狀況。”
勘五郎將上午所做的調查做了簡單彙報:在拜會了新郎高橋誠己及家人後,他便徑自溜去賓館廚房,分身化身為酒店服務員對冷餐會上的所有食品都進行了一次排查,果然發現了這瓶問題香檳。發現異常後的勘五郎忽然心血來潮,轉身出了廚房,偷偷潛入儲備婚禮用品的雜物間。果然在那裡又發現了鐵釘紙炮和汽油噴罐。
“……有關報紙上刊登的那張照片,我也向誠己旁敲側擊地詢問過了。”勘五郎指的,自然是那張攝有三味線“若葉”的那張照片,“據他所說,那把三味線是決定結婚後不久,忽然從家裡的庫房內發現的。因為看著是把古董,所以即使無法用於彈奏,還是把它放置到了堂屋內。正巧那幾天有記者來做訪談,沒想到恰好照了進去……據說就在婚禮前幾天,那把三味線就莫名消失了。”
“消失?”
“是的,不知道是被盜還是傭人收走了,總之就是再也沒找到。”勘五郎聳聳肩,表示已經竭盡所能,“按照誠己自己的說法:那把琴雖然年代久遠,卻不是出自名家之手。況且本來就是忽然出現的,家裡人也就沒有怎麼在意。”
“……今天除了發現這些以外,還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物?”看來眼下,要追蹤“若葉”的本體已沒有希望。我晃了晃手中的紙袋,將話題牽回到婚禮現場。
“沒有,這些東西似乎是早就混入食物和雜物中的。高橋家的親友從前天晚上就陸續入住酒店,現在沒法查到是誰動的手腳。”狸貓為難地搖了搖頭。
“……那麼,有沒有什麼可疑人選?”我在腦海中一遍遍過濾剛才見過的賓客——這些被動過手腳的疑似“兇器”都沒有明確的性別指向。換句話說,不能確定“三味長老”狙擊的是新郎還是新娘,就沒法確定被附身的究竟是男還是女。
“別亂,雖然從這些東西中沒法確定兇手的性別,但是還是有線索可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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