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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錦臨繼續自我推銷:「我好不好使你可都驗過貨的,難道不比那些沒拆封的強?外面那些傢伙能和你每季度交換體檢報告來看?萬一遇著個不乾不淨的渣男,對你來說傷害多大,所以你有什麼需求還是先考慮我最適合。」
「你這都什麼跟什麼。」顧念覺得和他談這些事簡直是瘋了,早該知道他嘴裡吐不出什麼好話來。
「我這叫從實際出發考慮問題。」謝錦臨認為自己非常佔理,繼續洋洋灑灑地給顧念分析利弊,「而且有些人表面上溫和又聽話,實際相處起來誰知道會怎麼樣?有些人雖然看起來脾氣大了點,但是你說戒菸就戒菸,你說戒酒就戒酒,你讓幹什麼就幹什麼,連你讓他當小狗,他都能給你汪汪叫。這還不聽話,怎麼才算聽話?」
顧念:「…………」
怎麼才能把這個不要臉的人攆出去,急,線上等。
謝錦臨倒也沒準備賴著不走。
既然想光明正大佔住顧念身邊的位置,他得給顧念點接受的時間。不然逼急了顧念直接跑了,他上哪兒逮人去?
謝錦臨起身後甚至把手頭最後一把備用鑰匙掏了出來。
他邊把備用鑰匙還給顧念邊說:「你看下次得你放我上來了,多麻煩啊?」
顧念回他一句:「我不覺得麻煩。」
「你會放我上來的吧?」謝錦臨和她確認。
顧念乾脆利落地把鑰匙收起來,回答得模稜兩可:「再說吧。」
謝錦臨說:「你這算不算是用完就扔,拔那什麼無情?」
顧念:「………」
顧念直接把他往玄關那邊推去。
她今天不想再見到他了!
立刻,馬上,給她走人!
第50章
「全世界都想把我們分開。」
接下來一段時間謝錦臨居然改頭換面,正兒八經地跑去上課。
不過幾天過後很多人就看出來了,謝錦臨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每次來都直接佔走顧念身邊的位置。
這是公共場合,顧念也不好攆他。她有想過兩個人翻臉以後的種種可能,唯獨沒想過謝錦臨會擺出這種姿態。
就好像是覺得「既然臉已經丟了,那就開始不要臉好了」。
她和謝錦臨之間可能嗎?
顧念飛快抄完一段筆記,轉頭看向身旁的謝錦臨。
謝錦臨也在看她。
就像以前勉為其難過來上課時一個樣。
顧念繼續聽課,沒搭理他這段時間心血來潮的轉變。
快下課的時候,謝錦臨才跟顧念提了句:「一會去趟我家?」
顧念看向他。
「去你家做什麼?」
謝錦臨說:「我突然想起你弟週末給我拿了個盒子,說是要送給你的生日禮物,因為沒拆封,負責收拾你東西的傭人沒給你收拾進去。」
這是下課鈴響了。
謝錦臨直接起身往外走。
等走到門邊見顧念沒跟上,才轉過身來望向她。
冬天的白晝短得很,才五點多天邊就已經霞光滿天,謝錦臨立在教室門邊,臉龐鍍上了夕陽的餘暉,憑空給他添了幾分暖色,減了幾分不近人情。
顧念曾經看過很多面的謝錦臨,不管是暴躁的、桀驁的,還是冷淡的、熱烈的,又或者是驕傲的、脆弱的,她都見識過。
她以為他會像她一樣,很難再相信自己能維持一段足夠穩定的關係。
畢竟比起她父母之間的因愛結合,他的父母只是毫無感情的利益聯姻。後來他父母都投向真愛的懷抱,留下他這麼個意外出生的存在。
他彷彿是那段短暫婚姻留下的錯誤見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