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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惡夢,還有她那一頭長髮,他發誓他一定要找到答案。
踏進家門,緩緩地關上房門阻隔了堅決送她到房門口的他,紅月採瓴靠在門板慢慢的滑坐到地板上。老天,為什麼隔了這麼久之後,那個惡夢又來侵擾她?
夢中,飛機失事像電影般不斷的播報著,劇烈的痛楚撕裂著她整個人,她的身體忽然又被車子撞得七零八落,但卻抹煞不了身上原有的痛楚,好痛、好痛,卻分不清楚是心痛還是肉體上的疼痛。她掙扎、翻滾、尖叫的想擺脫那股揪心之痛,得到的結果卻永遠只有汗涔涔和淚潸潸。
今晚的惡夢她沒哭,不是因為惡夢與往常有異,而是因為早在她痛哭之前已被他喚醒,可是即使如此,她的心到現在仍然怦怦跳著,那種顫然的痛楚依然緊扣住她整個人、整顆心,讓她抑制不住的想哭。
好想哭,事實上她早已經開始掉淚,也好想有個人可以讓她傾訴恐懼與痛楚,可是除了遠在他鄉的父母之外,她找不到一個人可以傾訴的,因為來到東京至今,若要說起交情,諷刺的是她沒有半個可以傾訴的朋友,而若要說起熟識度的話,那麼片桐雅之無非是惟一人選,可是她能對他哭訴嗎?不是因為他的性格不定,而是因為即使那樣做,又能改變什麼呢?
這場反覆演出的惡夢到底還要繼續多久,它關係著她喪失的記憶嗎?為什麼連父母都說不出個所以然呢?
到底,她遺失的記憶什麼時候才尋得回來?
第8章
電話聲由遠至近的穿刺著沉重的腦袋,讓原本睡夢中的紅月採瓴不得不連滾帶爬的伸手接電話,渾沌的想著到底是誰,這麼一大早就打電話來。
“喂?”
“你還在睡?”
話筒內傳來有些熟悉卻一時想不起來的聲音讓她呆愕了三秒,然後突然之間,她整個人由床上掉了下來,沒時間揉搓摔痛的部位,她忙不迭的抓下桌上的鬧鐘——十點半!
“我的天!”她呻吟出聲。
“是呀,我的天。”恩田含笑的聲音由話筒那邊傳來,“人家上班都已經上兩個小時了,而你到現在都還賴在床上睡覺,你是該慘叫一下的。”
“對不起,我半個小時就到,恩田先生。”紅月採瓴忙不迭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手忙腳亂的開始換衣服。
“別忙,我打這通電話給你並不是要追你來上班的。”
“我的老天,公司不會把我給炒魷魚了吧?”她的動作瞬間停頓,瞠目結舌的抱著話筒驚恐的問道。
他笑道:“別緊張,除了你自己不想做之外,沒人會動你的。”
紅月採瓴覺得這句話好像有點耳熟,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不會因為遲到或沒事先請假而被警告或開除,真是好家在。
“既然不是來通知被開除的訊息,恩田先生,我可以自作多情的認為你是特地打電話叫我上班的嗎?”她鬆弛緊繃的肩膀放心的問道,一頓又問:“副總也還沒到?”
“不,他一早就來上班了。”
真是訝異,她還以為經過昨晚之後他會和她一樣睡過頭,沒想到……
“他沒說什麼?”
“有。”
“有?!”紅月採瓴憤怒的驚叫道,“他說了什麼?他敢說什麼?也不想想我會睡過頭是誰害的,我沒跟他討全勤獎金他就該偷笑了,竟然還敢說什麼!就算他是老闆也不能這樣荼毒員工,況且他還只是老闆第二代而已。半夜一點半才送我回家,我又不是女超人,”聽到恩田高低不一的笑聲,她霍然停住滔滔不絕的抱怨,有些不好意思的問:“他到底說了什麼?”
“他說待會兒去載你吃飯。”恩田的聲音充滿了笑意。
“什麼?”
“他說為了感謝你昨晚的辛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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