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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的各種問題。
其他客人們就沒那麼高興了,尤其是沒留下酒的那幾位。想在御門席訂到酒純粹是要靠運氣的,因為老顧客可以預定的原因,很多時候每天限量供應的五十瓶才開門就會被搶乾淨。S市最不缺的就是有錢人,八千多一瓶的花釀能喝得起的太多了。有許可權批次訂酒的老顧客們身價只會一個賽一個的高,黃牛們都沒這個能耐和他們搶。花釀在黑市上價格被炒了兩番,過年之前的那幾天甚至被叫出兩萬五一瓶的高價,饒是如此,也沒能引出倒手的人。
在這樣的情況下,今天直到晚上還能買到剩餘的酒實在是不可思議的好運氣。只可惜他們的這份好心情最後高遠給強行打破,雖然最後吃飯的錢是高遠付的,但也沒人覺得自己佔了便宜。
高遠拎著三個瓶子出去的一路全程備受矚目,他剛才用餘光發現了嚴稀在朝自己撇嘴,現在也能感受到嚴稀不屑的目光正黏在自己後背上。 暴脾氣的高遠從小到大哪受過這樣陰陽怪氣的對待啊,進電梯前對上鏡面牆壁倒映出的嚴稀的大白眼立刻要炸。斗篷女伸手偷摸掐了他胳膊一把,壓低聲音湊近了罵他:“讓你丫剛才嘴賤,現在丟人了吧?老實待著,現在跟這個姓嚴的吵架最後還是你沒臉。”
高遠憋屈得要命,但被這樣一提醒,也不由回想起了自己之前和嚴稀爭辯時不過腦子說的話。他回頭掃了眼御門席大門上字跡遒勁的草書,回想起剛才自己喝的那道例湯裡松茸燉冬筍的濃香,再掂掂自己手上的酒,沉默了一下,撇撇嘴轉開了話題:“老爺子下週二大壽,我明晚就要回B市,這次就拿這八瓶酒送他當壽禮好了。裡頭可沒你爺爺的份。”
斗篷女切了一聲,邊進電梯邊淡淡道:“我回去告訴他,他以後指定罵你白眼狼,白對你那麼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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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衍下了車,被全家人簇擁著朝機場裡走。
他本來想提議坐火車的,但S市離A市太遠了,不從天上過至少要走個一天兩夜,邵母說什麼也不同意讓他去受這個罪。上一次坐飛機的不適還記憶猶新,邵衍的腳步就邁得有些心不甘情不願。他氣場本就不小,平常不經意時流露出的一點霸道已經夠震懾人了,現在冷著臉眼神凜冽的模樣簡直活像一尊煞星,讓平常和他不怎麼互動的嚴常樂都覺得有些脊背發涼。
機場裡的其他乘客更是不用說了,雖然看到邵衍的臉後都在暗自猜測是不是來了什麼明星,身體卻都很誠實地有多遠躲開了多遠。再加上嚴家人和邵家人看起來都是氣勢非凡,嚴岱川平時還都要貼身帶著幾個保鏢,一堆人怎麼看怎麼不是善茬,浩浩蕩蕩地從大門進來以後,他們方圓三米的範圍內竟然都成了真空地帶。
邵母湊在兒子身邊不斷地叮囑這個叮囑那個,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並且反覆重申讓邵衍一定要按時吃飯不要出去和狐朋狗友鬼混。她也是為這個兒子操碎了心,如果可以的話肯定是要收拾行李和邵衍一起回A市的,只是現在S市上層太太們的關係網她剛剛有所突破,說什麼也走不開。對兒子的為人她是絕對信得過的,哪怕在從前不這麼懂事的時候,邵衍和邵家身邊那群頑劣不堪的二世主都從來沒有過交集,她主要就是擔心邵衍交到壞朋友。家裡的情況眼見好轉了,經濟也慢慢富裕了起來,難說會不會有人起什麼歪心思拖邵衍下水。
邵衍對她的關心還是很受用的,雖然偶爾也覺得有些煩,但一點沒有表現出來,只是不斷隨著她的叮囑點頭應是。邵母喝光兩瓶礦泉水之後終於說得差不多了,鹿一樣的眼睛盯在邵衍身上,一副要哭不哭的表情。
邵衍被她看得心軟,順從心意地輕輕抱了抱她,邵母被抱得一愣,回擁的時候忍不住朝邵衍臉上親了一下。
邵衍摸著臉對上母親無辜的視線,心中不自在了一下,但想到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