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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包場了。」

「？」

「楚淅，生日快樂。」

楚淅愣了愣。

今天是她生日？

……好像是的。

原來不是什麼開業，而是他帶她出來想給她過生日啊。

楚淅對生日看得並不重，幾乎沒過過生日，以前偶爾想起來會買個蛋糕，後面慢慢地也想不起來了。只是她從來沒想過會有人給自己過生日。

楚淅囁嚅了下，道：「賀導，你不必這樣費心。」

「楚淅，我在感情上也很笨拙，我還在摸索怎麼對一個人好，摸索怎麼去愛一個人，你別拒絕，好麼。」

賀樺帶她到大廳正中間的桌邊，給她拉開椅子，請她坐下。

楚淅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依他所言坐下。賀樺悄悄鬆了口氣。

很快，屋頂上有了動靜，楚淅再抬眼，看到的不再是冰冷的建築，而是透過玻璃的漫天的星光。她看得有些失神。

生日蛋糕就是這時候上來的，足足有三層，最上面有一隻如夢如幻的白天鵝，很美，看著就像個藝術品。

這是楚淅收到的第一個生日蛋糕，也是從小到大見過的最奢華的一個。

「生日快樂。」他說罷，低低唱起了生日歌。許是覺得中文生日歌太小孩氣，他唱起了英文的，純正的倫敦腔。

問起楚淅有何感想，便只剩餘「受寵若驚」四字。

彷彿踩在雲端上，一切都是那樣的不切實際。

直到離開，她的腦子裡都渾渾噩噩的，亂成一團。

賀樺送她回住處，楚淅臨下車時，解著安全帶，若有所思。安全帶收回，她彷彿也做好了某個決定。楚淅輕聲說：「賀樺，你別再這樣了，我希望我們還能恢復正常的工作關係，不然的話，我只能辭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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