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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們說話到底算數不算數?&rdo;
&ldo;這話從何說起?&rdo;劉非怔了一下,又自我表白道,&ldo;我們中華民國政府從來是說一不二的。&rdo;
&ldo;剛才問我們夠不夠朋友,現在又問我們說話算數不算數。&rdo;饒措不滿地問道,&ldo;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受幫助我們西藏獨立的外國朋友的委託,什麼時候說過空話呀?&rdo;
&ldo;那好。&rdo;沙拉一伸手道,&ldo;交貨吧!&rdo;
&ldo;交什麼貨?&rdo;劉非、饒措同時驚異地問道。
&ldo;槍枝、彈藥!&rdo;
&ldo;這個&rdo;
&ldo;這個可是你代表臺灣的蔣總統答應了的。&rdo;沙拉先是望著劉非,隨即又把臉轉向饒措,&ldo;這個也是你代表外國朋友答應了的呵!&rdo;
&ldo;是的。&rdo;劉非承認道。
&ldo;不錯。&rdo;饒措也不敢否認。
&ldo;總該交貨了吧!&rdo;沙拉來回望著他們。
劉非、饒措尷尬難堪地沉默起來。還是劉非腦瓜來得快,為了讓自己擺脫困境,把禍水巧妙地全引到饒措身上,他顯得彬彬有禮,含著而又不失尖銳地把問題向饒措提了出來:
&ldo;饒措活佛,我想冒昧地問一句,pb對全西藏的氣象研究分析得怎麼樣了?多少天前就說pb要採取一項非常行動。
這非常行動的本身你不肯告訴我們,這我不計較,因為你我都懂得保密的重要性。但是,你總可以告訴一下結果吧,臺灣的槍枝彈藥沒有空運來,也好對沙拉土司有個交代嘛!&rdo;
劉非這番話切中了饒措的要害。饒措感到了劉非非同尋常的銳氣,心下恨劉非恨得發癢。正在他斟酌如何回答是好的時候,沙拉有點等不及地問道:
&ldo;是呀,那個非常行動有什麼結果嗎?我這裡就等著槍枝、彈藥哩!&rdo;
說起那個非常行動的結果,實在是可悲極了。昨天晚上不吉利的情景又重現在饒措眼前。
晚上,在普靈寺饒措活佛豪華的臥室裡,亮著幽暗的酥油燈,門虛掩著,饒措有意留了個縫。他那不定的目光在門縫上掃來掃去,一看就知道他在焦心慌神地等人。
自從pb來電告訴要採取一項非常行動探索西藏的、尤其是索南才旦的天氣情況後,饒措幾乎是每天晚上要這樣怔忡不寧地在自己的臥室裡度過一段時光。但是,每天晚上麗莎來都沒有帶來什麼結果。
突然,門&ldo;吱咔&rdo;一聲響了。隨著門縫的增大,麗莎體態輕盈地來到了。一進門,她隨手將門別上,神色略顯陰暗地靠在門板上。
麗莎不過二十二三歲的年紀,有著一物件西洋人那玻璃球似的藍眼珠;可她的顴骨卻又象西藏人一樣明顯地突起在臉頰兩邊。這並不奇怪,她這樣一個不倫不類的模樣,恰恰正是她這個混血兒的本來面貌。說實在的,麗莎知道自己算半個西藏人,是很想找個機會到西藏來看一看的。但是,她很不情願跟這麼一個近似老頭子的西藏人饒措一道回來。可這是自己父親拉茲貝爾事業的需要,是自己父親拉茲貝爾神聖不可違抗的旨意。所以,她儘管從心裡討嫌饒措,表面上卻不流露。來到普靈寺,她是一個享有特殊照顧,不受任何約束、凌駕於其他尼姑之上的尼姑。她經常躲在饒措為她專門騰出來的單人房間裡與她父親拉茲貝爾用電臺秘密聯絡。
她每次來到饒措的臥室,心裡總有一種恐怖感。她覺得饒措象一隻餓急眼的野狼一樣,用貪婪的目光在她身上的每一個部位掃視著。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