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抄家(第2/3 頁)
白銘軒忙道:“娘,他們在破廟裡關著,我只是送一些吃的喝的,不會被人發現的,您也說太子跑了,焉知太子會不會捲土重來,現在的魏王弒殺親父,名聲已經傳開了。”
白母忙捂住白銘軒的嘴害怕道:“你不要命了。”
白母還是不讓白銘軒出去,因為登基之事京城沒有殺戮,但前一段時間菜市口幾乎血流成河,人人自危不敢出門。
白銘軒見母親態度堅決,只能按耐住自己的性子。
白銘軒老實了幾日,說要去同窗處借本書,白母見他沒有拿任何東西,也信了他的說辭,便放了他出門,剛到門口就見幾個同窗在角落裡等他。
同窗們見白銘軒過來就把備好了馬和一些乾糧吃食交與他,無奈道:“白兄去吧,子文如今不知身在何處,這些東西勞煩你捎過去。”
白銘軒嘆口氣道:“我只讓小添給你們傳了話,想不到你們真的來了,這情誼白某領了,如今世道不太平,大家萬不可說出去。”
“白兄,放心,我們都知道深淺,都是子文的至交好友,他家落了難我們幫一把。”幾位同窗說起越子文心裡難受,越子文才華卓越,溫文爾雅又不失豪氣,雖說是高門貴子從沒有仗勢欺人,見同窗有難了都會幫忙。
一名同窗試了試淚道:“白兄快去快回,好在女眷不是在大理寺或者御史臺監牢。”
白銘軒心裡一是真的顧及同窗兄弟情誼,二是想看看心裡的人是否安好。
白銘軒到了破廟裡見牢獄外有官兵把守,不好冒然上前,正巧見一個差役下值,忙跟著那人到了不顯眼的地方忙道:“生人,生人,等等某。”
那差役回頭一看一位極為俊俏的公子,穿的也是綾羅綢緞,頭戴玉冠,手牽著高頭大馬忙行禮道:“不知公子可是叫某。”
白銘軒回禮道:“生人可是這破廟差役?”
那差役笑道:“某正是獄卒,不知公子可有什麼吩咐?可是要問越家的事兒?”這差役也是極為精明,知道此人定是為關著的越家女眷來的,自從關了二十幾口越家女眷,除了原來的七八個盜竊,暗娼之類,再無別的慣犯關進來,這公子一身錦衣玉冠高頭大馬定是為越家女眷來的。
白銘軒點頭道:“對,某想知道如何能進去見見她們?”說著從袖口裡拿出一錠銀子。
那官差一看眼睛都瞪的差點掉出來,這一錠銀子足足有十兩,比自己一年的俸祿和糧谷還多,那官差雖然想接但也怕交代的事情難辦,看了看周圍前兩日下雪,此地荒涼無人,忙道:“如果公子只是想問問情況,用不了那麼多錢。”
白銘軒塞給差役手中道:“您拿著就是,也是希望卒長能告知某一二。”
那差役一聽也明白,對於高門大戶說不定就是一點碎銀子,安心的收下告於他知道:“女眷剛來的時候哭哭泣泣,後來哭的少了,吃的也少,不少都病病殃殃的,就有一個男裝小娘子精神頭極好,吃的也多,雖說都是糠米,也是盡數吃了。”
白銘軒覺得口中的小娘子一定是越家七娘子,忙問道:“那位小娘子可好?”
那差役嘆口氣道:“這小娘子倒是還好,就是她阿孃病重,原來也是養尊處優的富貴人,到了這四處漏風的地方,身體已經起不來床了。”
白銘軒又從袖口拿出一定銀子道:“可否幫忙帶些藥進去,某雖然帶了一些藥丸,畢竟不知道有沒有用,某也是他家故交,實在不忍心看她們受罪,勞煩卒長,能否帶某進去見上一面?”
那官差見他言辭懇切,心裡覺得此人義氣,不想多拿他那麼多銀錢,忙道:“算了公子給的銀子多,送幾服藥還是可以的,這銀子公子拿回去,某也看您頗有義氣,只是進去是萬萬不能的,外面的官兵就是把守他們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