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賊夫妻(第1/2 頁)
越玉卿反應過來這碳盆有問題的時候,神志已經開始迷迷糊糊,忽覺有人進來,王老三摸著越玉卿的臉,猥瑣的笑著道:“原來是個美嬌娘,某居然有這等豔福。”
越玉卿咬著舌頭刺激自己清醒但手腳無力,她心裡絕望,但還是問道:“我把···財物全留給你們,放了我們行嗎。”
那王老三上前摸了摸睡在旁邊的越子書道:“某還沒有玩過如此白嫩可愛的小子,今日你伺候我,明日他伺候我。”
越玉卿怒火中燒,咬牙切齒道:“畜···生。”
“嘿嘿,這都受不了了,某把你們玩完了都賣掉,又能掙一大筆錢。”王老三眼睛裡滿是狠辣與猥瑣。
越玉卿悔恨,要是再謹慎一點就不會讓果兒,子書落到如此下場,難道命運如此薄待,眼角含淚,死死的盯著王老三,狠狠的咬了舌頭摸到自己的後腰的匕首,王老三摸了摸嘴角笑道:“咱們有一晚上的時間。”
越玉卿猛的拔出匕首一下子捅到王老三的手臂,正在這時“砰”門被踹開,越玉卿勉強抬頭看了一個模糊的樣子暈了過去。
白銘軒看著眼前情景兩眼發出兩道寒光,拿起劍刺向王老三,那王老三著實有幾分功夫,大喊一聲:“呀。”赤手空拳向白銘軒打去,接著那婦人也上前助戰,白銘軒一個劍花刺向王老三的左臂,接著一腳把那婦人踹到在地,那婦人躺在地上無力動彈。
王老三見遇見了硬茬子,捂著手臂往外跑,白銘軒一個飛身一劍刺透了王老三,只聽“啊”的一聲沒了聲音,那婦人嚇得渾身顫抖,跪在地上磕頭,白銘軒看了一眼地上的繩索,把那婦人綁住,問道:“這迷藥解藥呢?”
那婦人哆嗦著道:“這····過一個時辰就···解開了,無解藥。”
白銘軒把越玉卿抱到床上心疼的幫她擦拭嘴角的血漬,眼裡含著無限的懊惱,要是自己不這樣畏手畏腳怎會讓她遇到這樣的險境,又看了看越子書和越果兒,並無性命危機。
白銘軒冷笑道:“你們這是第幾遭了?那臘梅邊的屍骨都堆成山了吧。”
那婦人這才知道原來眼前此人早就看出端倪,後悔沒有聽王老三的話的同時便開始哭訴,只說她原本就是幷州商戶人家的女兒,十五歲被王老三拐走,又打又罵跟著王老三四處飄,在渝州搶殺了一個大戶人家的老爺,被逼跑到這秦嶺。
在白銘軒的威逼下這才戰戰兢兢說了源頭,本來這家客棧是一對夫妻帶著兒子閨女做的正經生意,這夫妻也很有幾分本事但五年前被王老三用陰招滅了門,佔據了此地,人多的商戶就好好的伺候,但凡遇到獨身的殺了搶奪財物。
那婦人哭的可憐道:“公子饒命,我是被逼的,本來我也是好人家的女兒,公子饒命呀。”白銘軒心裡冷笑不為所動。
半個時辰越玉卿悠悠的醒來,睜眼只見一張俊秀無雙的臉,她拍了拍自己的頭。
“越七娘子,越七娘子。”
白銘軒見越玉卿醒來,擔憂的問道:“可有什麼不舒服?”
越玉卿定眼一看居然是那個茶水攤的公子,又想起剛剛的情況,原來是他救了自己,越玉卿忙坐好道謝,慌忙去看身邊的越子書和越果兒。
白銘軒輕聲安慰道:“他們無事,只是中了迷藥而已,明天一定會醒來的,某沒想到越七娘子會這麼快醒來。”
越玉卿見他沒有任何惡意,忐忑的看了看白銘軒道:“公子認識我?”
白銘軒深深看了她一眼,給她倒了一碗水:“越七娘子不要怕,我是京城白家的三兒子白銘軒與子文是同窗好友,有幸見過七娘子幾次,”
越玉卿一聽居然是子文的同窗,忽然想起來夏天自己在鄭氏小廳內練字,子文怒氣衝衝問鄭氏道:“祖母,白家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