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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轉了馬頭,去了韓府。
科科葛見統軍打馬離開,心下倒是鬆了一口氣,他還真怕統軍就這樣直直衝進去,到時,耶龍億必定與夏濟仁發生衝突,那夏至傾必會在父親與耶龍億之間左右為難,想到夏至傾會難過,科科葛心內便微微一痛。這一路他護送著夏至傾,心裡竟是對她生起許多莫名的情愫。
耶龍億在韓府安頓下來。別院因有下人每日打掃,依舊潔淨明亮,只是長久沒有人住,空氣裡有一股子荒涼的味道。
耶龍億簡單清洗了下自己,又用過晚餐,便躺到床上閉上眼睛,想起夏至傾曾在這張床上的種種,嘴角忍不住湧起了笑,心內滿滿全是溫柔。
睡到月上柳梢,耶龍億便起了身,騎上馬悄悄出了府門。
街道上安靜極了,偶爾有打更的人敲幾聲鑼,咚!咚咚!提示現下已是三更天了。
耶龍億來到濟仁醫館後巷,徒手攀住木簷,幾下功夫便翻進二樓的閨房裡,耶龍億輕輕掀開床簾,定睛細看,果真是他日思夜想的傾兒,臥於床榻之上。
耶龍億坐在床邊,伸手輕輕撫在夏至傾的臉上,動作輕柔的彷彿床上躺著的嬌人是個瓷娃娃,一個不小心便碎了一般。
饒是如此細微的動作,夏至傾仍是皺了皺眉,而後用細微的哭腔喚了句:“耶龍億……”聲音剛落,耶龍億的手上便染了一滴溫熱的淚。
耶龍億的心,已綿軟得不成樣子,他俯身將夏至傾擁入懷裡,一遍遍撫著她的長髮,低聲道:“傾兒,別哭,我在這裡。”
因了安神湯藥的緣故,夏至傾仍舊在睡夢中,卻好似聽到呼喚一般,將眉頭舒展了開,一隻纖手輕輕撫在耶龍億的胸口,睡得安穩了。
耶龍億又低聲喚了幾聲“傾兒”,夏至傾都沒有再應答,耶龍億便不再喚了,只安靜地擁著傾兒,於這夜深人靜時,靜享與傾兒相聚的好時光。
本來,耶龍億是打算來帶走夏至傾的,現在見傾兒一臉病容,便打消了念頭,讓傾兒在阿爸身邊將養幾日也好,傾兒的阿爸醫術應該很了得的。
耶龍億擁著夏至傾睡到天色破曉前,終是戀戀不捨地幫傾兒蓋好了被子,從視窗輕輕躍下,騎馬回了韓府。
夏至傾第二日醒來,只覺得這一覺睡得無比踏實,她睜開眼睛,分明覺得自己在睡夢中恍惚聽見耶龍億的聲音,還有他厚實溫暖的懷抱,若是場夢,這夢也實在太真實。
甚至,她側身在枕上,還能聞到屬於耶龍億身上的獨有的青草一般潔淨的氣息。夏至傾呆呆地躺了會兒,以為自己因為太過想念,而出現了幻覺。
直到爹爹夏濟仁在門外敲門喊道“傾兒”,夏至傾才回過神,赤腳下地開了門,對爹爹笑笑。
夏濟仁端了食物來,“這兩日都未曾好好用餐,爹爹特意命人做了你平素愛吃的,快嚐嚐。”
夏至傾這一夜睡得踏實,此時倒真有些餓,便坐下吃了起來。
夏濟仁在一旁笑眯眯地看著,目光裡卻又有些黯然與愧疚。
夏至傾用晚餐,才發現爹爹手中握著一個瓷瓶,“這是何物?”
夏濟仁愣怔片刻,才沉聲道:“這裡面是艾葉酒,傾兒,你把她喝了吧。”
“艾葉酒?”夏至傾喃喃重複了遍,目光倏地驚懼起來,“爹爹,為何要我喝它?”
夏濟仁也心痛難當,他一生磊落無悔,惟有夏至傾被擄之事,令他如鯁在喉,只責怪自己未盡到作為一個父親的守護之責,以至於現下,夏至傾遭受侮辱,竟然懷有一個月的身孕了。
“我有身孕了?”夏至傾下意識地用手護住小腹,淚水猝不及防地滴落下來,一股複雜的情緒湧上心頭,倒令她不知是喜是悲了。
“爹爹,您先出去,這酒給我吧。”楞了會兒,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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