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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毫沒有說笑的樣子。

&ldo;二弟，發生了什麼事？&rdo;慕容曦終於嗅出他的不妥之處了，蹙起眉頭，凌厲的瞪著他，不容躲避。&ldo;不許在朕面前說謊！&rdo;

&ldo;皇兄。&rdo;慕容晴輕輕瞟了我一眼，滿臉為難。

我明白，有些話，有些事，我不可以聽，也沒資格聽。

我咬著唇，一言不發，在二個男人默默注視下，掉頭走了。

慕容晴，你瞞著我，瞞得了一世麼？

你是不是要我無休無止的為你愧疚痛苦……

可我，偏偏不能怪你。

坐在冰冷的宮階下，我望著漆黑的蒼穹，心神恍惚。

慕容曦回來了，臉色很怪。

我知道，慕容晴肯定將那不能說的秘密，告訴了他！

他緩緩坐在我身邊，靠得很近，甚至連他的呼吸聲，亦能感覺得到。

這種距離，只會令我更倉惶。

&ldo;這輩子，留在朕的身邊，不好嗎？&rdo;他斜睨著我，露出了一抹淺淺的微笑，很眩目，很燦爛，就像曇花一現。

我扯了扯嘴角，想笑，卻笑不出來。

這個渴望，我已經不再奢望。

&ldo;皇上心裡，只有一個皇后，而我，留在你的身邊，代表什麼？&rdo;我嘆了口氣，&ldo;一生一世一雙人，一個人的心，太狹小，容不下太多的位置……&rdo;

慕容曦霍然變了臉色，一把抓著我的手，凌厲逼問：&ldo;你此話何意？&rdo;

何意？！

我苦澀一笑，掙開了他的掌握，垂下頭：&ldo;皇上與皇后恩愛情深，凌語心裡為皇上的痴情感動……&rdo;

&ldo;朕並沒有許你什麼位置。&rdo;慕容曦壓下心底升起的怒氣，緊緊盯著我，&ldo;朕只想留你在身邊，做小書僮而已……&rdo;

毒發（1）

……那就好。

我抽了抽嘴角，正欲說話，一股錐心蝕骨的痛楚，突然從心底升起，瘋狂地肆虐著每一根神經。

&ldo;啊……&rdo;

我頓時痛得滿頭冷汗，一口鮮血，從嘴裡噴了出來，濺在潔白如玉的宮階上，妖艷如紅梅。

而我發軟的身子，像斷根的花朵，漸漸萎靡下去！

那一瞬間，慕容曦驚駭與驚恐的神情，烙在了我破碎的記憶裡……

我笑了。原來他還是關心我的！

&ldo;皇上……小丫頭這個病，是毒發前兆……&rdo;耳邊飄來朦朦朧朧的說話聲，蒼老而蒼勁，似遠似近，又很熟悉。

……誰？！

是……藥王神醫嗎？

他來了？！

我努力轉動著眼珠，就是睜不開眼皮，心裡急得不得了。

&ldo;老神醫……無論如何，請您務必想辦法解開此毒……&rdo;

慕容曦焦急關切的聲音，在我耳邊輕響，溫暖的呼吸，起伏不定，顯然，他在關心我。

我好激動。

不管我現在成了誰，可他會擔憂我的生死，仍讓我心動而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