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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只是他這二十多年寂寥的人生裡好容易出現這麼一個大寶貝,自是怎麼寶貝都寶貝不夠,是要放在心尖尖兒上疼的。更何況兩人還有多年前那點子情分在,他不但把她當成妻子來愛重,還是當成妹妹來驕縱疼寵的。
啪的在那小嘴兒上親了一口,雙腳一搓把靴子脫掉,就上了炕。把眼角眉梢都透著拒絕與厭煩的小人兒抱了個滿懷,親暱的蹭著小鼻子道:“生氣了?”
嬌嬌挪了挪身子,發現動不了,索性就裝起了死人。只從鼻腔裡悶悶的哼了一聲。
出聲就好辦了。
“你想必也知道,那頭髮是留不住的罷,只是在跟夫君鬧脾氣撒嬌對不對?”躺在她做姑娘時的炕上,雖然懷裡的人如今已是他明媒正娶的妻,江鶴還是有些心猿意馬。說話時不免就有了些蕩意。那健壯的大腿也忍不住的在那挺翹的小屁股上摩挲著。
嬌嬌有些著惱,“你下去,這是我的屋子我的炕,不歡迎你。”
江鶴噗嗤就笑了,在那橫眉立目的小臉上親了一口,“你的?不只這屋子與炕是我的,連這炕上的女人都是我的。”
嬌嬌鼻子酸酸的,只覺的這人最壞了,沒有比他還壞的人。嘴裡肉麻兮兮地愛她疼她,其實下起手來比誰都狠都黑。果然最是薄情薄倖是男兒,男人心海底針,也忒善變了些。她抽了抽小鼻子,心中傷的百孔千瘡的,捂著自己光光的小腦袋就要下去。
江鶴自是不肯的,攬著人死皮賴臉的就是不撒手。嬌嬌累的呼哧呼哧的,光溜溜的腦門上都是汗,怒聲道:“還望施主自重!”
江鶴被這聲斷喝給鎮住了,傻眼道:“胡說什麼!”
嬌嬌垂眸斂目,看都不看他,只憋著氣道:“不是你親自給我剃的度嗎,只有出家的女子才光頭的,那我如今就是貧尼了,出家人□□,自是不能跟施主拉拉扯扯的,這致佛祖與何地!”
☆、第34章 施主自重
江鶴被嬌嬌這番貧尼出家的說辭給氣樂了,在那翹挺的小鼻子上咬了一口,板著臉訓道:“小丫頭片子,就知道胡說八道。”
嬌嬌卻是不怕他,此時若不是敵強我弱,非得咬住這可惡的壞人的脖子咬下血淋淋的一塊兒皮肉下來。氣咻咻的道:“貧尼不是小丫頭片子,施主自重。”
江鶴瞪著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尼姑,倒是笑了,一個翻身把人壓在身下,輕佻的伸出舌頭□□著那紅豔豔氣死人不償命的小嘴兒,“‘貧尼’這嘴兒也夠貧的,須得本將軍親自上陣來降服一番。”
嬌嬌賠了頭髮又*,渾身如從水裡撈出來似得趴在那溼噠噠的床單上泫然欲泣。全身上下口被扒的□□,以前還有一頭秀髮好歹能遮一遮,這下子卻是真的坦誠相見了。
江寨主也覺得這副樣子惑人的緊兒,一番折騰下來,雖沒有真正做什麼,佳人那雙腿兒卻已經抖得不成樣子了。
躺在一邊慢慢平息著歡/愉過後的極致快感,大掌慢慢的撫摸著那光滑細膩的玉背,咂咂嘴巴抬著堅毅的下頜調笑道:“小尼姑這滋味兒當真不錯,這廟裡的師傅除了講經授道,不成想對這其它功夫技藝也是嫻熟的緊,這香油錢給的倒是不冤枉。”
嬌嬌聽了這不著四六的混話,哭的更是絕望,被扒的小泥鰍似的小身子氣恨的直抽抽。
江鶴粗糲的大掌在那挺翹的小屁股上掐了一把,滿手滑膩,把人一拖託在了自己的胸膛上,悶悶的笑道:“可還胡說八道,這次不過是戲弄一番就完事了,若還是這樣任性,就真刀真槍的辦了你信不信?才不管你是否及笄。”
嬌嬌信的。以前她以為江鶴的辦弄不過是脫了衣裳摟一塊睏覺,雖說不肯,不過是羞大過怕。如今卻是知道了,原來是那樣種種不堪的手段。
她只覺自己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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