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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評價的?」焦濤笑著問。
「豬公仔。」莫四海噗地又笑了,豬公在當地是公豬種豬的意思,意指能日能拱,兩人相視謔笑,莫四海小聲補充著:「我細細問過她,她說這個死仔在浴室就搞她,來了兩次全套都不滿足,把她全身揉得都疼……呵呵,焦哥,您覺得這樣的人能有什麼問題?要有我就是有點怕他不聽指揮胡來。我把他送到鎮上了,不過我估計下面壓不住他。」
焦濤笑了,似乎並不在乎胡來不胡來,而是擔心能不能來。似乎他已經知道了自己需要的東西,兩人邊吃邊談著,冷不丁焦濤像是做了決定,輕聲道了句:「本週六颱風登陸,氣象預報是晚十九點。」
「知道了。」莫四海的眼睛突然間嚴肅了。
「把新人帶上,讓他走一趟。」焦濤又道。
莫四海眼皮跳了跳,有點擔心,不過還是應了聲:「知道了。」
颱風、登陸、新人、走一趟,這個組織的關鍵詞大多數人聽不懂,不過莫四海揣度到了,冷清了數月的生意又要重新開張。其他倒不擔心,就是送貨的都是新人,能不能趟過緝私那個關口,實在是尚難定論。可對於信奉富貴險中求的人來講,越難定論的地方,說不定越是有機會的地方。在這一點上,已經被很多事實證明瞭。
早茶完畢,兩人各分東西,這是個談事的好地方,人挨人,桌連桌,即便是相互不熟識偶爾面熟也打個招呼,出了茶樓分道揚鑣的兩人警惕地四下看看,未發現尾巴時,各自乘車離開。
尾巴其實一直就在茶座裡,兩人走後,一直咬著焦濤的「尾巴」赫然是高遠。不過收穫不大,僅僅是拍到了一個生面孔。
此時,廣州的天空依然是陰霾密佈,大雨初歇後的天氣,不像是要放晴,而像是孕育著一場更大的風暴雷雨。
……
「這個人,仔細查查……包袱送出後三天,他的出現是唯一的動靜。」
許平秋指著監控發出來的畫面,向屬下佈置著,林宇婧向外線提醒著這一資訊。不難查,特別是對於有案底的人物。
「包袱」終於送出去了,手裡僅有的外勤已經撒出去了,家裡唯餘林宇婧和杜立才,還有暫時用不上的嚴德標。他進入了慣例的焦灼狀態,像曾經當刑警時候的那種高度焦慮狀態。這個案子省廳限期過了接近一半了,到現在為止,除了送出去一個不知道會有什麼效果的異數,幾乎還在原地踏步。
不知道這個犯罪組織的人員構成,不知道他們的犯罪模式,更無從知道他們的地下渠道,其實除了知道傅國生這個疑似的「託家」,專案組沒有掌握更多的有價值資訊。說白了,被省內的新型毒品犯罪形勢逼得,不得不死馬當活馬醫了。
「許處,咱們人手不足啊,要不申請地方同行支援。」杜立才提議道。
「暫時不行,萬一洩露風聲,那就是前功盡潰,一旦有閃失,咱們送出去的包袱也危險了。」許平秋道,雖然不知道對方會不會在警中安插棋子,但他不敢冒那個險。
「要不,調咱們自己的人過來?」杜立才又道。
「這個可以考慮,對,就從家裡往過調,這事我辦,你們盯好了。」許平秋道,重重地說了聲,空降信得過的人手,這是首選。
杜立才不斷點頭應聲,能與許平秋一起辦案對於他來講,也算是一種莫大的榮耀了,絲毫不用懷疑,只要能咬住哪怕一條線索,有禁毒局的辦案手段再加上許平秋的經驗,再大的案子也水落石出,他對於結果的期待無形中高了幾分。
「指導……知導……知道……知道了,是知道了……」
有人在喃喃說話,聲音很怪異,杜立才側頭才發現是無所事事的嚴德標,嘴裡得啵著,說得莫名其妙,他訓了句:「說什麼呢?沒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