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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特招,但是是真的厲害。」
祁遠騫跟程從衍都在圍棋社,一個多月的活動下來,圍棋社已經有過幾場小型的比賽,祁遠騫很清楚程從衍的實力,目前圍棋社,沒有一個是她的對手。
原棋峰寵溺地看著外甥,「行行行,厲害厲害,那你說的那個孩子,叫什麼名字來著?」
「程渺渺。」
賀亭遠的笑僵在臉上。
「程渺渺?」他確認了一遍這個名字。
「嗯,賀叔叔認識她嗎?」
賀亭遠一時忘記了答話,轉頭去看那邊觀眾席上吊兒郎當坐著的賀舒懷。
今天運動會,太陽很好,賀舒懷靠坐在觀眾席,帶著藍芽耳機,眼睛看似漫無目的,偶爾還刷刷手機,但賀亭遠盯他看久一點,就發現他的眼神極其有目的性,在盯著場上哪個同學看。
不用想也知道是女孩子。
他恨鐵不成鋼地收回眼神,問祁遠騫:「是高一六班的程渺渺嗎?」
「嗯。」祁遠騫感覺到不對勁,「叔叔您認識她?」
賀亭遠笑了笑:「不認識,就是恰好在你們入學名單上留意到過這個名字,挺特別。」
「這樣,我也覺得她名字不錯,叔叔真有眼光。」
祁遠騫在大人面前慣會嘴甜,可是賀亭遠這回沒心思誇他,而是將心思都放在了賀舒懷和「程渺渺」上面。
等到開幕式演講結束,賀亭遠和原棋峰要一起去參加學校中午的飯局,賀亭遠找到機會,悄悄問原棋峰:「你和那個叫程渺渺的女孩子,大概什麼時候下圍棋?」
「聽小騫說,就安排在明天下午,在他們那個圍棋社,怎麼,你也有興趣想來看看?」
賀亭遠尷尬了一秒,點了點頭:「實不相瞞,那個女孩子,好像跟我們家舒懷有點關係,剛剛小騫把她誇的那麼厲害,我也想看看她的水平,究竟怎麼樣。」
「那就來看看唄。」原棋峰不以為意,「不過不是特招來的孩子,也別抱太大的期待。」
「明白。」
終於到要下圍棋這天。
程從衍昨晚自己在家擺棋盤,自己對自己練了三個小時。
她的圍棋師從大啟天則年間最出名的國手大師韓弈,當初家裡為了叫她能拜韓奕為師,頗費了一番功夫。
因為她爹是武將,她出生時是跟著她爹孃在邊塞,等回到上京已經是五歲的事了,韓奕嫌棄她過了最佳的三歲啟蒙年齡,不肯收她,她便跟著她爹孃在韓奕門外站了足足三個時辰。
寒冬臘月,從正午等到日落,韓奕才終於肯給她一次機會,叫她執雙子,自己跑兩邊,下給他看。
她知道韓奕那時候是在考驗她的思維,幸好那時她也透過了韓奕的考驗,不然,恐怕她和爹孃的辛苦都要白費,後來圍棋少年第一的程從衍,也不知道還會不會存在。
圍棋這種東西,想要精,天賦很重要,老師也同樣重要。
但大啟當時也不乏野路子出身一個人莽到能和韓奕對弈三個時辰也分不出結果的。
那就是賀朗。
她收拾好東西,賀舒懷在她家小區外頭等她,見到她來,腦袋探出車窗招了招手。
她才發現,他今天居然是開車來的。
平時坐程溫榮的車,她都習慣了坐後面,所以這回也是下意識去拉後面的車門,賀舒懷卻重重咳了一聲:「程渺渺同學,把我當司機呢?」
程從衍一頓。
不是嗎?
她站在車門外,無辜地眨了下眼睛。
賀舒懷無奈,下車開啟副駕,「上去。」
這還是她頭一次坐副駕,坐進去後視野有些不一樣,正當她回頭找安全帶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