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秀蘭捲進了秀三娘和文兵的圈套中(第2/3 頁)
不是動過了?,昨天下午我給別人結完奶款時數過錢,今天早上我出去放了個牛,回來數目就對不上了,而且我的櫃子一向平整,現在不僅櫃子開了個縫隙,裡面的衣服也都亂了。櫃子的鑰匙還在你手裡麼?”文兵回答道:“沒有,我肯定沒碰過櫃子,我的鑰匙自你坐月子時就一直是我爹拿著。你坐月子不能出門,散戶的奶錢都是我和我爹一起給發的。”
秀蘭趕緊回去問寶三郎和秀三娘,結果秀三娘生氣的同秀蘭大吵道:“拿著和尚當禿子打,你冤枉好人,哪隻眼睛看到我拿你櫃裡的錢了,你看不住自己的狗盆子居然過來找我,真是個居心不良的東西。”秀蘭發怒的說道:“這個櫃子就兩把鑰匙,我拿一把另一把在你手上,錢我沒拿,你沒拿,文兵也沒拿,我就不信它會長著翅膀飛掉,咱們一會兒等文兵回來當場對質。看看到底誰是小偷。今天誰也別走,你也休想找文兵統一說辭。我地基的錢你還沒給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文兵在演戲。”秀三娘在隔壁屋像爆炸的火藥一樣激烈的吵鬧著,她怒火沖天的把櫃子的鑰匙丟給了秀蘭,秀蘭不予理睬,撿起地上的鑰匙裝在兜裡。
等文兵回來已是半夜,他躺在炕上醉的不省人事,清晨文兵酒醒後,秀蘭急切的問著:“那個櫃裡散戶的奶錢是你媽拿的對吧?除了她還能有誰,你去找你媽,讓她趕緊把錢掏出來,把奶款補上。”文兵含糊的說著:“你別管了,這個錢不是我媽拿的,這個錢是我拿去買酒喝了,再說我現在欠奶戶的錢還有很多沒給,你急啥?窟窿以後慢慢再補。”秀蘭冒火的說道:“你喝酒哪能用了那麼多的錢,我就不信了,你在誰家花的這個錢,你告我,我去查查就知道了,你這個人真是個半吊子,居然在我坐月子期間把鑰匙給了你爹,你不知道你爹媽手腳不乾淨啊,聽村裡人說之前你給別人結奶款時腳底下還踩著五十元錢哩,你媽直接掰開你的腳就把錢裝到她自己兜了。真是個厚臉皮的人。你還好意思說補窟窿,除了我誰管你,我這剛出了月子就看見奶戶門過來尋你要錢,你總推脫的說廠子沒給發工資,一推就是幾個月,你現在到底說的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撒謊大王。下次你送奶我要跟著你一起去,我必須得探探究竟。”文兵發怒的說道:“你給老子安分些,少管我的事,你算老幾,我花個錢也要向你彙報,你再追問小心老子打你,最近是不是鼻竇又挨少了?”秀蘭哭泣的看著眼前的二愣子,失望的竟講不出一句話來。
在莊稼地忙碌的時節,秀三娘和寶三郎卻不出地幹活,他倆整天窩在家裡悄悄咪咪的進進出出,表現的特別神秘,並且他們的眼睛總是有意無意的望向秀蘭住的屋子。村裡的村民們在聊天時向秀蘭透露資訊說:“秀蘭你婆婆如今手裡有錢了,準備在村南蓋四間磚瓦房,給二兒子娶媳婦用,這樣氣派的房子可是咱村裡頭一家,這兩口子一碗水端不平,有這麼多錢也不說給你們分一些?這心偏的我們明眼人都看不下去。”秀蘭聽著謠言回到家裡好奇的問著文兵:“你知道你父母蓋房的錢是從哪裡來的麼?你弟弟現在又不掙錢,你爹就幹些農活掙的不多,他們怎麼會突然這麼的富有?而且你父母最近很奇怪,像做了什麼虧心事一樣總是詭異的看著我,眼神像極了小偷,他們也真是不要臉,咱的地基錢都沒給,居然還有臉蓋新房,還是蓋的磚房,你看看村裡人們誰家住的不是泥瓦房。這件事我越想越覺得離奇。不過作為兒子你媽也太偏愛你弟弟了,給二兒子蓋那麼好的房子,想當初和你分家時還給咱們分了外債。想想就窩火。”文兵翻著白眼不耐煩的回答道:“人家早把地基錢給我了,你以後別再沒完沒了的提這件事兒了,真不知你打聽這些幹啥,鹹吃蘿蔔淡操心,既然分家了,就是兩旁外人。你再問小心我敲你。”
秋忙時秀蘭找不到文兵的身影,她看著地裡成熟的莊稼發著愁。每天秀蘭都會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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