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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哥兒說的是沈熠然?他可看不上這些東西,而且我送他簪子他不是要當我別有居心,只怕日後更不會給我好臉色看了。」
唐子盛連連搖頭,這東西要是拿給沈熠然,不消片刻定然就屍骨無存。
「那唐公子送我,就不怕我誤會?」許傾城俏皮的眨了下眼睛,問的自然,就怕鄭重問出兩個人都尷尬。
「說的也是,那要不然許哥兒把這簪子帶回去給許叔吧,就說是小輩我孝敬他的。」唐子盛也跟著開玩笑。
不過這個玩笑把許傾城嚇得不輕,吞吞吐吐的說,「唐公子你不會是想」
當我後父吧。
「許哥兒想到哪裡去了。」唐子盛摸了摸鼻子,玩笑開過了,「這簪子還是許哥兒收下吧,我去廚房看看他們怎麼還沒把糕點拿出來。」
許傾城看著唐子盛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消失,才收回視線打量手中的木簪,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他剛剛也是開個玩笑而已。
怎麼唐公子這麼不禁逗啊。
——
「商人?你要幹什麼?」周南川下午剛到縣衙,就被唐子盛拉了過來。
唐子盛老神在在的喝了口茶,才慢慢解釋,「要些背景乾淨,且不會引人注意的商人去西北走一趟。」
「西北?西北窮苦,能做的生意不多,你是作何打算。」
周南川想了想西北方向他們好像沒有需要的,唯一需要的馬匹那也不是商人就能買回來的。
「商人只為掩人耳目,至於主要目的,是送這東西去西北將軍府。」唐子盛把小木盒拿出來,由著周南川開啟。
「兵符,你怎麼有這東西?」周南川也算是有見識,西北大軍的兵符現在應該在南州的將軍手中,怎麼會出現在蒼耳縣,難不成……
「你的人沒告訴你,我院子裡多出了一個人?」唐子盛沒有隱瞞,日後沈熠然傷好了自然是要跟在他身邊的,到時候身份肯定也瞞不住周南川。
「你院子裡的事我打聽那麼清楚幹什麼?」周南川神色不太自然,顯然是知道的。
「那就是知道有個人,只不過他的身份你猜錯了,以為那為哥兒是我金屋藏嬌的嬌是吧。」唐子盛說的風輕雲淡。
可話聽在周南川耳朵裡,那就頗具威脅,「這能怪我猜錯?」
唐子盛府邸多了個不露面的哥兒,再加上唐子盛南州的盛名,他可不就誤會了。
「看來你手底下還真有人。」
「你詐我?」周南川抽了抽嘴角。
「兵不厭詐,你能從南州周家到蒼耳縣避世,我可不信你沒有自己的勢力,只是那些人多半是被你留在南州注意周家的一舉一動,現在和我合作,才慢慢將人轉移到西州。」不過這人來的比他想像的要快,應該還留了一些人在南州。
「沒錯,而且他們此次過來還給我帶了一個天大的訊息,南州有一富商姓唐,他們家還有一個紈絝公子叫唐子盛,不過就在三月前,唐家遭了難,為此整個唐府都被遣散,那位唐家的公子也至此消失不見。」
唐子盛詐他,他也有唐子盛的把柄在手,一個紈絝商戶家的二世祖可沒有科舉功名,這縣令的官職只怕來的也是名不正言不順。
「你再往深查一些,便是連我家祖墳在哪兒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雖然沒有說要瞞這事,但是這麼快掉馬還是猝不及防的。
「看來是真的了,起初他們告訴我的時候我還不信。畢竟大人你也不看著不像是紈絝公子。」
「你都猜我金屋藏嬌了,就算不信佔七分,也有三分是信的。不過我在南州的名聲是荒唐了些,也就是父母過世後才幡然醒悟,不然現在可能還在南州流連煙柳。」
唐子盛也沒有編什麼特別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