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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觀星輕輕一笑,「本來就是你。」
「是嗎?那就是吧。」陸直譯靠在牆上,神色有些無奈,「不過你當年送那花,是真的給力,我今晚送的,都他媽蔫了。」
「我自己種的。」謝觀星說。
「什麼?」對方回答得太快,以至於陸直譯還沒反應過來,謝觀星的回答就已經結束了。
「沒什麼。」謝觀星看似不想再說第二遍。
「那現在我們是競爭對手了,」陸直譯說話敞亮得很,「公平競爭,你的事情我不會告訴溫染,同樣,你不能把花是你送的說出來。」
謝觀星垂下眼睫,有些溫吞地點了點頭,「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你」陸直譯欲言又止,「你不要這麼好說話,大學跟高中都差不多,柿子都撿軟的捏,你知道嗎?你就是那個軟柿子!」
「沒關係,」謝觀星的睫毛也是軟的,看起來好欺負得很,「他們都對我很好。」
「雖然我們現在是情敵,可我好歹也是看著你長大的,你怎麼一直都沒變?」陸直譯說著說著,語氣竟然變得有些恨鐵不成鋼了。
謝觀星:「」
看著他長大?
陸直譯認真的?
「不過你先跟我說說,你是怎麼讓溫染回你訊息的?我給她發訊息,她從來就沒有回過。」陸直譯不相信,學姐喜歡的竟然不是自己這種小狼狗,而是謝讓這種奶裡奶氣的小狗子。
謝觀星眨眨眼睛,有些茫然道:「我也不清楚。」
「這個你可能要去問學姐了。」他又說。
「我問溫染?」陸直譯叼著煙,不可置信,「我可做不出來,人不回我訊息我還舔著逼臉去問。」
但陸直譯更加不好意思再追問謝觀星。
他看著謝觀星,這時才發現對方竟然已經比自己高了,寬闊的肩甚至擋住了一部分光線。
「走吧,不說了。」陸直譯滅掉菸頭,丟進垃圾桶,空手在身上扇了扇,問謝觀星,「還有煙味兒沒?」
謝觀星點頭,「有。」
不止陸直譯身上有,連謝觀星身上,也沾上了很大的煙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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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染跟楊小曼正聊著天,就見陸直譯跟謝觀星兩個人一前一後的進來了。
看來兩個人是一起去洗手間了。
楊小曼撈起花,「走了。」
溫染跟楊小曼走在一起。
晚上的風有些涼,溫染穿著淺紫色的露肩襯衫,頭髮散下來還是卷著的。
一陣風吹過去。
溫染腳步微頓,放慢了步伐,走到了謝觀星旁邊,突然湊近,嗅了嗅,抬眼狐疑道:「你抽菸了?」
陸直譯臉一僵,使勁朝謝觀星使眼色:是兄弟就別供出我,我看著你長大,相信你一定不會出賣我,你要是說了,我在溫染面前還怎麼活?
謝觀星眼睫顫了顫。
實際上,他跟陸直譯的關係從小就一般,更談不上一起長大。
「可能是在洗手間沾上的吧,」謝觀星有些慌亂地看了看陸直譯,「學姐,我不抽菸的。」
陸直譯:「」看我做什麼?
他正想要繼續給謝觀星使眼色,就見溫染朝自己看了過來,漂亮的眼睛眯了起來。
陸直譯以為溫染也會像問謝觀星那樣問自己,心底不由得忐忑又期待。
那樣子,是在意吧。
可溫染只是看了他一會兒,注意力就重新放到了謝觀星身上。
「聽姐姐的,也不要跟抽菸的人玩兒,知道嗎?」溫染狀似無意地瞟了一眼陸直譯,「二手菸同樣對身體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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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溫染和楊小曼回到宿舍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