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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別坐在蕭統帝下首的兩側,太后一臉的嚴肅,司徒劼則是一臉的鐵青。再看殿前,濮陽夙跌坐在扶椅上,一臉的慘白,手緊緊地按著胸口,明顯就是受了重傷,我連忙扔下包袱跑了過去。
濮陽夙看了看地上的包袱,又看了看我,突然笑著低聲說:“還好趕上了,不然就晚了……”
我以為他是說我再晚點趕到就晚了,紅著眼大聲說:“什麼晚不晚的,就是晚了我也要把你治好!”
濮陽夙微笑著搖搖頭,我看不懂他的意思,也懶得去猜,還是先處理他的傷口要緊,清理、止血、包紮,一番下來,我也稍稍安了心,濮陽夙這傷雖然重,失血又多,但幸好只是外傷只要好好調理到也無礙的。
我剛剛鬆了口氣,濮陽夙就一頭跪在了地上,一面按著傷口,一面對著蕭統帝恭敬地說:“皇上,自從罪臣進宮龍體就一直欠安,好不容易皇上身子好了,就又出現這種事…想來罪臣是個不祥之人,還望皇上遣了罪臣出去。”
應該是從未聽到濮陽夙這麼和氣地對自己說話,蕭統帝的臉上劃過一絲驚喜,但隨著之後的話,臉色又慢慢地難看起來,一臉的不捨。
這時司徒劼也開口了:“皇上,此人剛進宮是,臣就識出他是個禍害,現在果然鬧出了一堆子事,為了蕭國,還望皇上三思!”
“卿……孤……唉!”蕭統帝先是猶豫了半天,最後像是狠下了心,問濮陽夙,“夙兒想去哪?”
“皇上!”司徒劼又好死不死地插嘴,“濮陽夙乃是我蕭國的階下囚,不如放去聊城。”
“聊城?孤不準!”蕭統帝一臉拒絕。
濮陽夙又在地上磕了幾個頭,說:“皇上,罪臣就去聊城吧。”
“夙兒,你……”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蕭統帝也開不了口了,只好換個藉口,“聊城是蕭國最為荒涼之地,夙兒你又受了傷……”
“皇上若是不放心,就讓雲姑娘隨我一起去聊城。”濮陽夙又四兩撥千斤地擋了回去。
司徒劼聞言,又細細地打量了我一番,瞥見我扔在地上的包袱,譏笑著說:“那就要看雲姑娘是想去報仇,還是跟你去聊城。”
我上前一步,堅定地說:“我去聊城!”
我的回話,又惹來司徒劼的一陣輕笑:“他濮陽夙可也沒有替你報仇的能耐,不要到了最後又白耽誤工夫。”
一席話,氣得我死死地捏住了拳頭,咬牙切齒地看著司徒劼,一字一頓地說:“我沒你們那麼無恥卑鄙!”
“大膽!”司徒劼心高氣傲,哪裡受得了這種重話,何況又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氣得他頭髮根根直豎,抬腳就想踹我。我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就感到一股力道向我發來,心想是躲不過了,誰知這時濮陽夙竄了過了,擋在了我面前。隨著他的一陣悶哼,接著就是一口鮮血哇地吐了出來。
我連忙扶住濮陽夙,往他身上一看,看得我只咂舌,真是結結實實的心窩一腳啊,透著薄紗都能隱隱約約看出裡面青了一大片,我的眼眶頓時紅了。司徒劼見沒踢到我,抬腳又來!
“住手!”蕭統帝一下子站了起來,虎著臉沉聲喝住,十足的帝王霸氣。
司徒劼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逾距,不甘心地瞪了我一眼,退到一旁。
我哭著看著濮陽夙,想去碰又不敢碰,哽咽地問他疼不疼,疼不疼…
“沒事,不疼。”濮陽夙虛弱地笑著安慰我。
我一看他臉色就知道他疼得厲害,淚流得更兇了。
“夙兒……”蕭統帝一臉想過來的樣子,礙於現在的情形又不好動,滿臉的心疼。
“皇上。”濮陽夙靠在我懷裡虛弱地說,“罪臣也不要求其他什麼,只求皇上賜罪臣一輛馬車,即刻送罪臣和雲姑娘去聊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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