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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想到的地方也就是這裡了,可是找了半天也沒見到,是不是真回去了?我不甘心的四處張望,若是回去了倒也沒事,家裡還有熱的在鍋裡,鍾叔也能照料到。
“姑娘!”我一回頭,就看到紀子衝我跑來。
等他走近些了,我就問:“你們家爺呢?”
“爺剛走。”紀子看看寶珠手中的食盒,瞭然地點點頭,“姑娘是來送飯的?”
難道真回去了?我讓寶珠把食盒給紀子:“既然不在,那這盒飯菜就給你吃吧,記得先熱熱。”
紀子驚恐地接過食盒:“別,要是我吃了,一會爺回來,指不定怎麼教訓我呢!”
“他不是回家了?”我疑惑地問。
“回不回我是不知道。”紀子邊把我引到椅子上邊解釋,“剛才一個生人來找爺,爺問了幾句就跟著那人走了。”
“生人?”我暗想是不是前幾天鳳皇跟我提起的那個人,“什麼樣的生人?”
紀子撓撓頭:“來的人只是小廝打扮,正主估計就在城外不遠。”
我點點頭,不再追問,笑著對紀子說:“這飯菜還是你吃,我保證你們爺不敢說半個不字。”
紀子憨憨一笑,問我是回去還是在這先逛逛,說不準爺一會就回來了。我想回去也沒什麼事,還不如在這幫忙,一來活動一下筋骨,二來待在家裡自己就感覺像是八十老嫗,不如在這裡有生氣。
我脫下外袍讓寶珠拿著,寶珠抵死反對,硬要我穿回袍子,想必事先有了鳳皇的吩咐,不敢不從。我笑著說:“寶珠,你別真把我看成弱不禁風。這袍子不脫,一會出了汗,捂在那裡反而不好。”寶珠知道我脾氣,也不再勉強,只是一個勁在旁邊伺候。
我想搬磚,寶珠攔著說這不是女兒家乾的;那就幫忙做些木匠活,寶珠攔著說灰塵大吸多了晚上又該咳了;那就幫忙搭房梁,寶珠攔著說爬上爬下不成體統;那就扎茅草垛子,這下寶珠是沒攔著了,可是那幫幹著活的婦女死活不肯讓我幫忙,說我是金貴的身子,不好乾這些粗活。我暗笑我現在這副病怏怏的身子倒成了金貴身子,這些活以前哪個沒幹過,更粗的也幹!想必是他們見過我跟鳳皇一起,認為我是什麼大家小姐了。
好端端的活都被奪下,我閒著空蕩蕩的兩隻手,傻傻地站著不知做什麼。紀子過來看到我的樣子,笑著說:“姑娘,這些活他們連我都不讓動手,更何況是你?”
身旁一些在幹活的連忙附和:“你們是我們的大恩人,哪有讓恩人幹活的道理。”
我苦笑著看紀子,紀子想了想說:“不然姑娘跟我一起巡視,哪裡有什麼不妥的也能早些發現。”我撇撇嘴,點點頭。
紀子帶著我一邊看,一邊跟我說情況。只要熬過這個冬,來年春天多開墾幾畝荒地,溫飽倒也不是什麼大問題,紀子指給我看來年要開墾的地。眼下什麼都好說,就是這房子難辦,大冬天的家家要取暖,本來木材又緊張,現在是全城的百姓不取暖,這木材也不夠。
“那直接用泥牆,等天氣暖了在慢慢打算不是很好?”我看著一些城中的百姓在撿地上的木花,有點心酸。
紀子也皺著眉看地上,說:“姑娘你不知道,這裡都是沙地,是堆不起牆的。勉強起了牆,也擋不了風。若是用了城那頭的泥地,又會影響明年收成。”
沙地?我蹲下身子,撮起一把,混了雪水的沙子溼答答的直往下掉。起身我問紀子:“若是真能做成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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