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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事情合盤托出，只不過他略去了九州大陸以及無極聖尊和小晴之間的事情。

聽完之後青衣女子沉默了許久之後才說：“你先出去等我，這件事我需要好好想一下！”

楊凌只好無奈的走出房間，此時丁聰幾個正和飛廉橫七豎八的坐在院子裡面，一個個悶聲發呆。

“主人~”織田雪子迎上來，臉上滿是關切。

“老二，怎麼說？”丁聰拍拍屁股站起來。

“再等等！”楊凌一屁股坐在石桌上，轉頭看著飛廉說：“你一直鎮守在封印之地，可知道九天十地崩潰之後外面發生的事情？”

飛廉苦笑著搖搖頭：“封印是聖尊親自封閉的，我們和外面的一切聯絡都被斬斷，如果你們不進來的話，我們只能等到封印崩潰才能出去，當初八千萬聖人大軍，與幽冥大軍在其中廝殺無數紀元，除開寥寥幾個像我一樣只剩下了元神的傢伙之外，全部都被剿滅意識變成了惡靈，所以即便是能夠出去，也已經毫無意義，這些人再也無法活過來，只會流落在外變成孤魂野鬼！其實說起來，這場命運之爭，我們都不過是聖尊的棋子而已，但秩序在身，卻又根本無法反抗。”

“那在殺死無極聖尊和創世聖尊之間選擇，你會選擇哪個？”楊凌想了一下問。

“呵呵，殺死誰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結束這場無謂的命運之戰，歷經無數紀元，從太古開始，我們這些從荒蠻中生存下來的人一個一個都隕落在這場曠日持久的戰爭之中，那些本來跟著聖尊開天闢地以為從此可以掌控自己命運的所謂強者，在這場戰爭的天地磨盤之中全部都被磨的煙消雲散，百萬種族億萬聖人，如今又還剩下幾個？”

飛廉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沒有秩序的時候，天地混亂，萬族在命運的旋渦之中苦苦掙扎，但有了秩序，萬物有序，所有人又感覺到一種無形的鎖鏈和枷鎖，掙脫不開逃脫不掉，所以，無論是秩序也好還是命運也好，我等生靈都是螻蟻，都是塵土，說什麼聖人萬古不朽，但又有哪個真正做到不休，看看封印之地那些惡靈，看看那些破碎的靈山道場，看看那累累堆積的枯骨，一旦封印開啟，聖尊恐怕也要隕落腐朽！何況我們這些已經死了大半的傢伙，朝不保夕啊！”

第一九三三章　開啟封印

“這就是你一直躲在聖宮之中不出來的原因？”丁聰湊過來問。

“這不是躲，只是不想再做無謂的掙扎而已！”飛廉搖搖頭。

“對了飛廉，問你個問題，既然九天十地早已崩潰，被聖尊煉成了封印之地用來鎮壓無極聖尊，但為何我出生在一個靈氣奇缺的凡間地界，為什麼會有一些關於上古九州的傳說，包括你們這些根本就沒有出現過的人物和故事？”

這個問題一直在楊凌的心裡憋了很久了。

飛廉想了一下說：“據說九天十地誕生於命運之中，即便是聖尊佈道秩序，也無法完全抹去命運的痕跡，只要是和九天十地有任何沾染的地方，都會有關於九天十地的傳說和故事，這是一種類似於意識的資訊殘留，哪怕當初九天十地一顆灰塵濺落出去，都會攜帶有類似的資訊，一些血脈強大的生靈便會在無意之中接受和開啟這些資訊，而這些資訊，只不過是當初九天十地曾經發生過的事情的投影而已……”

就在楊凌繼續向飛廉詢問一些上古發生在九天十地的事情的時候，青衣女子從房間裡出來。

依舊是拖地的青色長裙，臉上卻多了一份堅定。

“跟我去開啟封印吧！”

“你想好了？”楊凌抬頭看著她。

青衣女子點點頭：“既然你身上負有我爹、無極、青龍三人不同的使命，這說明這場命運之爭的最關鍵的人就是你，我沒有阻擋的理由，而且我相信，無極最後一定會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