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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荀承淮便不由為自己方才的不悅感到可笑起來。
畢竟蘇盼月同上官明睿兩人是親兄妹。縱使感情比其他兄妹看起來要好,他們之間的感情與自己和蘇盼月之間的感覺也是截然不同的,自己怎麼竟連這樣的關係都要計較了?
這份佔有慾會不會來得太過強烈了?荀承淮問自己。
但想想物件是蘇盼月。荀承淮便又覺得自己會生出這樣的獨佔欲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還請鄭大夫趕緊替月兒診治診治。”荀承淮對蘇盼月回以同樣的微笑之後對身後的鄭大夫道。
“是。”鄭大夫朝荀承淮鞠了個躬,而後走到蘇盼月的床邊。
原本坐在床邊的上官明睿也早在鄭大夫過來之前就讓開了位置,方便鄭大夫診治。
鄭大夫替蘇盼月號了下脈,隨即一愣,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頓了頓之後,鄭大夫放下蘇盼月的手。起身對身後的荀承淮行了個禮之後,道:“不知道能不能請皇上暫且出去一下。好容草民替大小姐細細診斷。”
“這……”荀承淮顯然不大願意出去。
“承淮,你就先出去吧,你呆在這裡鄭伯伯施展不開手腳。鄭伯伯是自己人,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蘇盼月笑著勸說道。
荀承淮看了看拱手彎腰立在自己面前的鄭大夫,然後又看了看床榻上的蘇盼月,最後點點頭,“好吧,我去外面等著。”
上官明睿也跟著荀承淮出了房門,臨走前對一直跟在身後的小廝道:“阿醜,你留下,好好協助鄭大夫。”
阿醜點點頭。
聽到上官明睿的交代,蘇盼月這才將視線落在這個陌生的身影上。
從方才上官明睿等人進門開始,蘇盼月就留意到了這個陌生的小廝。雖然他靜靜地跟在眾人身後,低著頭彎著腰看起來不太引人注目,但蘇盼月卻覺得這個小廝的身上有股難以讓人忽視的存在感,因為在眾人進門的一瞬間她就留意到這個小廝。
不過蘇盼月很快就將這種存在感忽視了過去,她給自己的解釋是,大概是因為進門來的都是自己熟悉的人,所以自己才會一眼就留意到這個陌生人。
但奇怪的是,現在蘇盼月細細觀察下來,她才發現這個從未見過面的小廝卻給她一種莫名的熟悉感,這樣的熟悉感她也曾在另一個人的身上感覺到過,那個人便是那一日救了雨荷並且與她在客棧的長廊上月下長談過的黑衣駝背。
什麼時候我這麼容易對一個陌生人產生熟悉感了?蘇盼月在心裡默默問自己。
忍不住,她又多看了那個叫阿醜的小廝兩眼。
大概是自己的視線太過直接,從剛剛開始就一直保持著低頭動作的小廝竟然突然抬起頭來眼睛直直地望向蘇盼月。
蘇盼月不由一愣,四目相觸的瞬間視線竟變自動地膠著起來。
“大小姐,您是不是應該解釋一下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鄭大夫的聲音打破了這詭異的沉默,直到這個時候蘇盼月才意識到自己竟然與一個完全沒有見過面而且面容醜陋的人對視了那麼久。
尷尬地輕咳了一聲,蘇盼月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對鄭大夫道:“您都知道了?”
“鄭伯伯我還沒有老眼昏花到連自己做的毒藥都分辨不出來。”鄭大夫生氣道。
那是他親手研製的毒藥,對於它的毒性和所中之人的症狀他又怎麼可能不瞭解,所以他才會在方才替蘇盼月號脈的時候露出驚訝的表情。也正因為如此,鄭大夫才會故意將荀承淮趕出去。
縱使他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他也知道有些事情定然是不能夠讓身為皇上的荀承淮知曉的。
早就知道鄭大夫定然會看穿自己身上所中的毒,更確切地說,蘇盼月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