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2/5 頁)
戰略方面還算可以的。”
“那就這樣吧。”科爾森再次點頭,然後提高音量,看向已經上車了的菲茲與斯凱,還有揹著工具箱站在他旁邊的西蒙斯。“我們統一口徑,就說v是我們在一次行動中遇見的重傷者,留在巴士上救治。剛好他是一位戰略專家,我們請他留下當顧問。斯凱就是一位顧問。”
眾人表示瞭解。
“還有,v,你該給自己起個名字了。”科爾森想了想,繼續開口,“而且要儘快。我們會給你臨時偽造一個身份。斯凱,這件事你負責。”
“好吧。”翻了個白眼,斯凱勉強回應。十多分鐘前才成為對方的人質,現在卻要幫對方的忙。她可沒有斯德哥爾摩綜合徵,有點脾氣是理所當然的了。
而佐羅則是苦笑起來:“起名字?這個真心不是我的強項,要不你們幫忙起一個?”
“噢,這不行。那畢竟是你的名字。不過也不是不可以,要不就叫‘,唔,傅利什斯蒂尤比(foolishstupid)’?”
見佐羅這個樣子,斯凱倒是高興了,趕緊嗆了這麼一句。而當佐羅向科爾森他們遞去求助的眼神時,他們都各自聳肩或者擺手,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意思。
“那是你們兩個的事,你們自己解決。還有一定要快,最好就在回到巴士之前搞定。”科爾森說道,“梅,你帶好他們。我和西蒙斯去支援沃德那邊。等會見!”
然後小隊就兵分兩路了。梅駕駛著suv向巴士開去。而副駕座上的菲茲與後排坐在佐羅旁邊的斯凱則饒有興致地敦促著佐羅給自己起名字。而隨著suv即將回到巴士那邊,梅也開口了:“科爾森說了,儘快定下來。最好在登上巴士前就將偽造的身份弄好。這樣以後真的有人問起了,我們也好解釋,而且哪怕被發現了也不會留下追蹤到巴士的痕跡。”
“好吧好吧,你們有什麼建議嗎?”佐羅無奈地說道,“別笑,認真的!”
菲茲這才不笑了,正經地出起了主意:“那你有什麼愛好嗎?或者值得紀念的人或者物?”
結果斯凱咬著牙,“兇狠”地拍了拍菲茲所在的副駕座靠背。
“以v的經歷,你覺得他會有什麼愛好或者值得紀念的人或者物嗎!”她低聲朝菲茲說道,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決定暫時不再跟佐羅抬槓的她,馬上就表現出體貼的一面來。可惜的是,斯凱也沒有什麼好主意,只能皺著眉憋出一句:“雖然你的經歷都不太美好,但真的沒有遇到過值得開心的事嗎?我見你挺開朗的嘛。”
佐羅臉色古怪地搖了搖頭,用詠歎一般的語調:“你覺得我開朗,是因為我已經習慣了悲傷,麻木於悲傷,也學會了掩蓋自己的悲傷。”
聽了這話,菲茲和斯凱一時間都沒有說話。尤其是後者,感覺佐羅說到她心裡去了。
而佐羅似乎忽然想起了一件事:“真要說有什麼值得銘記的話,我記得我們有一次在進行關於識別各種武器的教學,結果工作人員放錯了錄影帶,螢幕上播出的是一場足球賽的錄影這是我有記憶以來第一次看足球賽,甚至是第一次看與戰鬥無關的賽事。在那份足球賽錄影裡,有一個應該是藍色球衣一方那個似乎是領袖的傢伙在跟對方門將爭奪第一點時,很隱秘地用手將球打進對方的球門,而這一球還真的計分了。當時我的那些同伴們在一陣錯愕之後,都笑著討論了起來。同樣的,這是我第一次在那個基地裡感受到歡快的氣氛。”
最後一句說得這麼心酸,這番話聽得車內另外三人一陣默然。
“我查到了,那是1986年墨西哥世界盃四分一決賽裡的事。雙方是阿根廷和英格蘭。”搗鼓了手上的平板電腦好一陣之後,斯凱忽然說道,“那是著名的‘上帝之手’事件。你說的那個藍色球衣的傢伙是後來被稱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