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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四人還是分開三個方面推動著破案程序。菲茲西蒙斯他們繼續協助已經在外面奔波了一夜的科爾森他們到高階法官、檢察官等人那裡“家訪”;斯凱的對比模型已經構建得差不多了,正在進行最後的資料錄入部分;至於佐羅,他已經以讓另外三人目瞪口呆的速度將幾乎所有資料都看了一遍。
“又是那些兇殺現場拍下來的照片?你已經第三次看它們了吧?”斯凱忽然來到佐羅的身旁問道,“你不覺得那些畫面很反胃的嗎?”
的確,血腥兇殘。斯凱看了一眼就不想再看了。佐羅則是第二次看而不是第三次,只是這一次看的時間有點長而已。
“我發現了一個問題。”
“什麼?!”
斯凱一聲驚呼,她可沒想到佐羅真的能有新的發現。畢竟科爾森和梅他們之前也分析過這些照片的。而聽到這邊的動靜,菲茲和西蒙斯也湊了過來。這是他們接觸過最棘手最挑戰神經的案件,他們也希望它能儘快結束。
佐羅看了他們一眼:“菲茲西蒙斯,將科爾森他們的通訊也接進來。”
兩人錯愕了片刻,隨即答應了。於是兩分鐘之後……
“迭戈,菲茲說你有所發現。”科爾森的聲音從主控中心的擴音裝置裡傳了出來。
“是的。”佐羅很淡定地回應,“不過在那之前我想知道一件事。你們是怎麼確定義警,唔,兇手,只有一個人的?”
這麼個問題說起來有些冒犯,但科爾森直接就給出答案。
“同樣都是那麼兇殘的手段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其實我們的特工有好幾次差點就追上兇手的,只是隔得有點遠,只能看到背影同一個背影,而且是在加州不同的地方。而最關鍵的是,我們的人已經佈置在加州最主要的幾個路口,兇手如果不止一個人,根本不可能在穿梭不同的地方時不引起注意。”
佐羅可不知道神盾局的巡邏和佈崗安排,於是問道:“即使他們分散行動?”
而科爾森的回答非常自信:“即使他們分散行動。”
“ok,那麼問題來了。一個人怎麼可能有多種習慣?”佐羅這麼說道,“我仔細研究過那些現場拍回來的照片。雖然因為血腥暴力的緣故,那些屍體上可能會留下的線索都被毀滅了。可是還是有一些不顯眼的地方。比如扭斷一個人的脖子,有人通常是擰向右邊,有人卻習慣擰向左邊。照片上兩種都有。”
這回通訊裡傳出沃德的聲音:“這不能說明問題。兇手下手時可以是站在死者身前,也可以是站在死者身後。”
佐羅沒有在意對方的冷淡:“我也同意這一點,如果沒有其他方面的區別的話。我將那些照片分成三類,代表著殘忍的三個等級這是我特意區劃分的。單純用暴力打斷手腳或者脖子的是輕度(斯凱與菲茲西蒙斯面面相覷:這是輕度?!),有大面積刀傷或者挫傷以及用到熱武器的為中度,明顯刻意破壞屍體的為重度。”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我不那麼認為。”還是沃德的聲音,“我們分析過了,你所說的三種程度,幾乎每一個區域都會全部出現,所以……”
聽到這裡,佐羅打斷對方:“所以你覺得這是因為兇手的行為沒有慣常手法,或者刻意消除慣常手法?”
“沒錯。”
“這樣的話,你應該先聽我說完。”並沒有反駁也沒有動怒,佐羅依然表現得相當淡然,“你們的結論是基於幫派地盤式的概念。你們大概覺得兇手會有地域性。而我的發現是,幾乎所有同一個兇殺現場的,這裡特指有多名死者的案例、作案手法都會非常一致。輕度的就全是輕度,兇手被打斷手腳擰斷脖子的現場就肯定不會出現子彈或者刀痕。而更值得關注的是,有好幾個相隔不遠的兇殺現場出現不一樣的手法,這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