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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端著托盤往攝政王去。
眾人不由齊齊看著薛池,暗有看好戲的心思。
攝政王是被先帝慣壞了的,雖則並沒有養成紈絝性情,但他說要不給誰的臉面,便連先帝他也敢翻臉。
今日太后怕失了帝王顏面,不肯叫小皇帝低頭,卻叫個侄女兒來使美人計,只怕所期落空,更為丟臉。
薛池越靠近攝政王,就越心慌氣短,眾人隱含期待看熱鬧的眼神更令她如芒在背。她勉強著走到攝政王面前,微微屈膝,將托盤放到桌上,執壺倒了一杯淺碧色的酒,端起來雙手呈上:“攝政王殿下,請。”
他坐著,她躬著身,不敢看他面容,餘光只看得到他的下巴。
在一片寂靜之後,卻見他微微勾了唇,露出了今天第一個笑容,抬手接過酒去:“好。”
他仰頭一飲而盡,眾人不免暗吸一口涼氣。
薛池茫然的抬了頭,正與他目光對上,他眸光璀璨,唇角含著笑意,耀眼得有如驕陽,令人不敢直視。
薛池忙退至一邊。太后舒了口氣,攝政王喝了她的酒,總不好再言語相逼!
看戲告一段落,眾人轉移到保和殿宴飲。
薛池覷了個空偷溜出來,走至花園一角,心亂如麻。
一樣的聲音,突兀的笑容,他姓“時”……
“你怎麼出來了?”
這個聲音讓薛池一驚,她驟然轉身:“攝,攝政王……您怎麼來了?”
攝政王披著披風,站在一側,擋住了樹上掛著的燈籠光線,他的影子將薛池完全的籠罩住,頓時讓薛生出了被困之感。
他不以為意的走近了一步,語氣輕緩,與之前在暢音閣與太后說話比起來幾乎可以算得上溫柔了:“我來找你的。”
薛池退了一步:“找我,做什麼?”
攝政王再上前一步:“你不是猜到了?”語調尋常,只是在說一個事實。
薛池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他,連連後退,絆到樹枝往後一仰,卻被他伸手一攬,手掌貼著她的腰扶住了她。
光線從他的肩頭洩下,照在她的面上,今天精心的妝容打扮顯露無疑,他露出笑意,更溫柔了幾分:“你今天很美,有如明珠一般。”
他身上的松香味鑽入她的鼻端,薛池大口喘起氣來:“你,走開!”
攝政王看了她一陣,微微的蹙起眉,片刻後眉頭舒展,低頭俯在她耳邊:“你不是說喜歡我?這麼大膽的直言,我從未聽過,我心甚悅,我決定……接受了。”
tmd,他還偷聽!薛池的聲音有點尖銳:“我喜歡的是時謹,不是攝政王!”她喜歡的是溫和沉穩的時謹,不是這耀眼惡劣的攝政王!
攝政王很愉悅的低低一笑:“本王正是姓時名謹。”
第63章 初吻
時謹的笑聲低低的,像琴絃在薛池腦海中突然被撥動,雖然動聽,但也震得她頭暈,薛池掙扎著保持清醒,抬手要去推他,然而她不算小的力氣也如蜉遊撼樹一般不起作用,反倒使時謹下意識的收緊手臂,兩人貼得更近了一些。
“我,我喜歡的是另一副容貌,另一種性情,怎能因名字一樣而視做一人呢?!”薛池急了,她對攝政王時謹有種老鼠見了貓似的畏縮,也許是出醜均被他看見了?覺得一眼就被他看穿,翻不出他掌心似的。調動演技好好說話還行,要談情說愛——還沒拿過奧斯卡呢!
時謹挑著唇角看她:“人有千面,靜躁不同,彼時謹,此時謹,都是我。”
薛池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時謹看了她一陣,抬起另一手摸了摸她的臉。四根指頭託著她的下巴,大拇指卻在她唇上磨娑。
薛池只覺渾身通了電一般一抖,雙目怒瞪著他,兩手拉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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