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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奇怪的嗎?這是從那座閣樓裡得來的。”我說著。
“還記不記得,當時那具女屍詐屍的情形?”蔡靈臣看過來,我一想,道:“當然記得,巴爾扎被嚇的差點尿褲子,那女屍不但活了過來,為了掙脫青銅鉤子,連下巴都……”話到一半,我猛的一驚,立刻明白了蔡靈臣想要表達的意思,不可置通道:“你是說……那個沒有下巴的怪人,是從這青銅鉤子上逃脫出來的!”
“有這個可能。”蔡靈臣點了點頭。
我心思如電,閣樓裡掛著四個青銅鉤子,其中三個都有屍體,唯獨缺了第四個,上面空空如也。一開始我以為消失的那人就是在溶洞裡發現的那具邪屍。現在看來,這個沒有下巴的怪人的可能性更大。而他的下巴估計已經事後從鉤子上取走了。
“不對,那人不是屍變的粽子,為什麼不用手把自己救下來?”我奇怪道。
“這個無從得知。”蔡靈臣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額,容我謝謝……可能他當時被綁住手腳,或者身體其他部位無法動彈吧,既然女屍被人下了蠱,其他人恐怕也好不到哪裡去。還記得死掉的三具屍體沒有其他外傷,死因懷疑是大出血導致窒息而亡,也就是說他們是被人活活吊死的。假設當時的情形,加害他們的那個壞人把他們吊在鉤子上,透過某種邪術控制他們的手腳,然後眼睜睜的看著他們一個個痛苦萬分的慘死,沒多久便離開了閣樓。這時,有一個人沒有死透,他用了常人無法想象的毅力,承受巨大的痛苦,蹦斷了自己的下顎骨,從鉤子上掙脫出來,在恢復行動能力後逃入了這個密道里。而這個人極有可能是費芩一夥的,是我們保密局的同僚。”我猜測道。
“如你所說,那他不是這裡的守墓人,也沒有加害我們的動機。要我們儘快離開就說的過去了。可是為什麼他自己不和我們解釋清楚呢,還是他不知道我們的身份?”蔡靈臣不解道。
“從他話裡的意思,應該已經知道我們是保密局的人。”我摸了摸下巴,頓時感覺涼嗖嗖的,不知道那個人沒下巴不難受嘛,以後思考問題難道摸額頭不成。我惡寒的抖了抖,道:“算了,不聽他的我們也打算離開這鬼地方。再不見見地面的陽光,我身上都長綠毛了。”
蔡靈臣幫忙把巴爾扎他們的衣服穿回去,我拎著九龍寶劍來到蛇軀旁,撫摸著上面細膩堅韌的甲片,手起劍落,稍顯費力的割下幾片一米見方的甲片,裸露的蛇皮已經乾癟發臭。
“會不會做衣服?”我把割下來的甲片丟給蔡靈臣,她張大了嘴巴,吃驚道:“你是要做防彈衣?”
“前途未卜,得留一手。”我點頭道。
“和母親學做過一點女紅,不過我只會做裙子,你穿不穿?”蔡靈臣俏皮的笑道,我臉皮一紅:“能保命就行。額,最好把裙子做的爺們一點!”
半個小時的休整後,我和蔡靈臣各自穿著一件同款的製作粗糙簡陋的金光閃閃的黃金裙甲,遠遠看去就像一對時髦的姐妹花。蔡靈臣很用心,用邊角料做了一把黃金劍鞘,將九龍寶劍插在裡面,背在了衣服上。
“真沉!”活動了幾下,還是比較吃力的。試著背起巴爾扎,沉的我直翻白眼,“嘿咻,嘿咻!”不行,只能拖著他了,背起來別說爬到地面了,走直路都夠嗆。
蔡靈臣一介女流就更加吃力了,幸好老太監消瘦,揹他和背一具骷髏骨架一樣輕。
“這傻大個,欠我多少條命了,回到臺灣我一定讓他請最好的餐館,最好的陪酒女。”我呸了口唾沫在手心裡,抄起巴爾扎的咯吱窩吃力的拖行到幽深的洞裡。
蔡靈臣緊隨其後。
雙腳一踏入水裡,刺骨的涼氣直往腳底板上鑽,我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四周黑漆漆的,只有我們活動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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