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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謙上去兩三把就把那件道袍給薅了下來,車簾子一掀,把那件道袍狠狠的給扔出去了。再去看小尼姑的後背,那嚇人的黑氣已經退去了,血也不往外流了,傷口已經收口,雖未結疤,但也不象上午那麼嚇人了。
趙謙把小尼姑抱起來,伸手探了探鼻息,呼吸雖然仍有些沉重,但很有規律。臉上的黑氣紅氣也沒有了,可能是失血過多的原因,臉色變得慘白慘白的。趙謙看著小尼姑,心中象海水翻浪一般,折騰開了。
堂堂的敬王妃,他敬王爺的正室,竟然被人給汙辱去了,而且是在他眼皮底下汙辱去的,這讓他以後還有什麼臉去見人啊。小尼姑是皇兄賜婚的,要想拋棄她,肯定是不行的,何況這個小尼姑又有些神通,自己還真是捨不得。難不成,這綠殼王八,自己是當定了嗎?
想到這兒,趙謙戾氣橫生,將車廂砸的咚咚響。哼,一定要將那個雜毛碎屍萬斷,若是放過了他,本王就不姓趙。
發洩完了心頭怒火,趙謙看著沉睡的小尼姑,象想起了什麼,忽然伸出手去,探向小尼姑的下面。摸完之後,趙謙笑了。
乾的,完全沒有房事之後又滑又黏的感覺。嘿嘿,憑他趙謙遊戲花叢這麼多年的經驗看來,小尼姑絕對還是清白的。
哼,那雜毛道士雖然沒有對小尼姑做出非份之事,但他還是看過小尼姑的身體了,那還是不能放過他,等回了王府,立刻找人收拾了他。
一想到那道士,趙謙就又想起了那脆生生的“大舅哥”,不由的抽搐了一下。
第 14 章
魚米之鄉從來不乏村鎮客棧,往前走了沒多久,就找著客棧了。趙謙抱著昏迷的小尼姑踏進了店裡,剛一進店門,店小二就向趙謙嚷嚷開了:“客官,本店不收有病之人,萬一死在了小店裡,小店可要吃官司的。”
被水徵惹了一肚子的火還沒發出去的,現在居然又有人不知死活的來招惹趙謙,而且,還口口聲聲說什麼死呀死的,趙謙本就不是謙謙君子,仗勢欺人的事做的是極為順手的,打不過水徵,難道會連個店小二都打不過麼?
“李秀,再不給爺出這口氣,你就挑個死法吧。”趙謙怒目圓睜,象只被狗攆急眼了的雞一樣,身上的毛都乍起來了。
吩咐罷李秀,自己抱了小尼姑上樓了。也沒人給他指路,他也不知道哪間是空房,走到起頭第一間,大腳一踹,門就飛了,裡面有一對鴛鴦正在做趙謙最愛做的事。趙謙琢磨了一下,想來這必定也是同道中人,算了,看在共同愛好的份上,放過他們吧。退了出來,又去踢第二間,真是納了悶了,這第二間裡也是一對光裸的男女。連踢了五六間,這才不是鴛鴦是空房了。對於這種奇怪的事,趙謙稍微想了想就明白了,肯定是哪個私娼寮和這家店有勾結,讓姑娘們來陪過往的商旅的,得了錢和客棧分成。
趙謙將小尼姑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仍是面朝下,背朝上。拉開小尼姑的衣服看了看,也不知那水徵用的什麼藥,竟然十分靈驗,才這麼會兒功夫,就已經結了疤了。
趙謙這麼一擺弄,小尼姑竟然悠悠轉醒,顫顫微微的睜開了眼睛。趙謙一見小尼姑醒了,歡喜道:“小尼姑,能聽到我說話不?”
靜月蒼白著臉,費勁的吐出一個字:“能”。
“後背疼不疼?還有哪不舒服?”
靜月沒有回答趙謙這個問題,虛弱無力的趴在枕頭上說:“那顆佛元珠呢?”
佛元珠,那是什麼東西?哦,不會是那個金黃色的圓球吧?
“那個金色的球?”趙謙試探著問道。
靜月點點頭。
趙謙想了想:“應該還在馬車上吧,我去找找。”
別看李秀他們打水徵那樣的高手不頂用,欺負平民百姓那可個個都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