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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
“我很高興你這麼關心我,憐兒,”雷夫笑道:“但我的傷已無妨礙了。”
“每次我認真時,你就愛開玩笑。”憐兒繃著聲音說。
“連你自己不也承認我已經好了?”
“我沒說已經全好,只說傷口已癒合,兩者有絕大的差別啊。”
“相信我能,好不好?”
“你也說過這趟旅程沒問題,”她尖銳的指出:“但第一天晚上你卻累成那樣,難道你全忘了?你的體力尚未完全恢復,明天就參加競技太危險、也太愚蠢了。”
“如果我因為一個女人的擔心就不參加,而才叫做笨呢,”他的口氣一樣尖銳:“如果不是透過競技活動,我哪裡會到英國來?你放心好了,這些英國騎士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大人,”她苦勸道:“你的傷口極可能因此而再度裂開啊。”
“趁我還未生氣前住嘴好嗎?憐兒。”
若不是雷夫突然擁她入懷狂吻,憐兒還真的已經忘了他曾說過的,絕不在臥室內生氣的事呢。
在丈夫懷中的憐兒已徹底忘掉競技的事,憤怒起頭的事,雷夫以甜蜜的激情作為終結,本以為萬無一失,但稍後見丈夫已進入夢鄉的憐兒卻又想起明天的事,計畫悄悄在心底成形……
“這樣做不對,夫人,”遲遲不肯把酒杯交給憐兒的葳葳說:“他會比以前任何一個時刻更生氣。”
“只要他沒事,生氣有什麼關係?”
“但你這麼做……”
“噓,葳葳,”憐兒說:“他隨時都會進來,若被他聽見,一切就真的完了。”
“總比承受後果得好。”
但憐兒根本聽不進去,逕自開啟藥箱,找到她要的藥粉倒進酒中調勾;雷夫在做完晨禱之後便回房裡,因為知道她對競技抱持什麼樣的看法,所以一張臉繃得緊緊,做出“誰也不準反對”的表情。
“你準備好了嗎?大人。”
“你肯幫我嗎?”見憐兒點頭,他不禁大搖其頭。“我想我一輩子都無法瞭解你,憐兒,德恩會幫我穿冑甲,你只需要多信任我一些就成了。”
“你的技術和能力無庸置疑,大人,我只擔心你的體力,請你喝下這杯酒,好讓我安心。”
“我不需要補品,憐兒。”
“這是給你增強體力用的,大人,拜託,”她誠懇的求道:“就算是安我的心,喝杯酒又何妨?”
他提過酒杯一仰而盡。“可以不再擔心了吧?”
“謝謝你。”她接回酒杯交給一直都不敢抬頭的葳葳。
安眠藥在不久之後就發揮了效果,德恩乍見主人身子搖晃時大吃一驚,連雷夫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突然疲倦起來,便由著他們扶他上床休息,憐兒心情一鬆,以為大功告成了,但雷夫卻在她想走開時捉住她的手問:“憐兒,你做了什麼?”
即便在睡意迷濛時,他的眼神依然犀利,憐兒也覺得沒有隱瞞的必要。“我這麼做全是為了你的安全若想,大人,因為你太不關心自己了。”
“我非……這次……太過分了。”他鬆開她的手閉上雙眼,但憐兒仍聽見了他剛才那句話,自己太過分了。
“你做的,夫人?”德恩見憐兒點頭,不禁顫抖道:“他會殺了你!”
憐見聞言血色盡失,德恩知道這是她做的,卻不知道原因,雷夫知道原因,卻一樣不會諒解,他才不會設身處地為自己想,不會明白她再也承受不起另一次可能失去他的打擊,他根本就以為自己是刀劍不入,所向無敵的,怎麼肯接受妻子的好意?
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德恩說得對,他會宰了她,雷夫是個戰士,自己偏偏犯下不可原諒的錯誤。
“我找國王去!”她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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