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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時,二人掉轉馬頭往回走。沈越見週週欲言又止,便一口戳穿:「你想說什麼就說吧,又不是文官,這麼瞻前顧後作甚。」
周副將笑笑:「其實也沒什麼。我就是……就是覺得沈將軍變了。」
「噢?我怎麼變了?說來聽聽。」
「沈將軍那層戾氣,沒有了。」周副將抬頭望滿天繁星,陷入回憶,「我初見將軍,是徐州城破那一天,我作為徐州知府被捕。入城時將士們有得意的,有高興的,也有囂張的,但唯獨沈將軍,始終板著臉,一言不發。」
沈越不由失笑,因為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這些變化。仔細回想,這些轉變,似乎就是從找回阿鯉開始的。等等,沈越驀地一嚇,忙問:「我們出征多久了?」
「今天臘月初七。返程我們卸了農具,輕車簡行,想必年前可趕赴北都……」
餘下的話沈越沒聽進去了,他只想到這一個多月以來,尋壑只給自己寄了一封家書,哦不,寄了一封信,算不上家書是因為尋壑在信內只問了一個問題:
「晏如和引章不日完婚,沈爺允否?」
允你妹!老公出徵在外不問問飯吃飽沒、覺睡得香嗎、穿得暖嗎、有沒有受傷……再不濟來一句『甚是想念』沈越也心滿意足了,可這蠢犢子……欺人太甚!!!
目睹了沈越先是勾唇一笑、隨後若有所思、之後痛心疾首、再然後咬牙切齒、到眼下揪著收放信件的小廝逼問『今天有老子的信沒』的轉變,周副將的小眼神由滿懷崇敬,變為狐疑,再變為震驚,到現在拿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自己頂頭上司。
「將軍,您……您怎麼了?」
沈越如夢初醒,撫平小將被自己揪皺的領口,若無其事道:「沒事。」
經過一處營帳時,男人的粗|喘、女人的、肉體拍打的聲音交織。周副將小心問:「將軍,這一個多月都沒見您洩火,要不要……」
「不用。」沈越回身拍拍週週胳膊,「這幾年你深陷囹圄,出獄後又忙著趕路備戰,你才是辛苦了,進去享受一回吧。」說罷也沒管週週答沒答應,直接走向自己帳篷了。
回到營帳,沈越揮退服侍的小兵,自行脫去鎧甲。而後,沈越從櫃上拖出一袋包裹,解開,裡頭只是兩件洗得褪色的中衣。然而沈越卻像對待珍寶似的,小心翼翼將之環抱在手臂,埋首其中,細嗅良久。
終於站得累了,沈越帶著衣物坐到搖椅上,將這兩件單衣覆蓋在臉,在熟悉的氣息中迷迷糊糊睡去了。
這一覺,沈越夢到尋壑用手給自己辦事,如此而已,卻已叫沈越接連射了幾回。睡夢變淺,快|感卻越發清晰,似乎此刻就有這麼一雙手,在自己身上遊走。
沈越猛地驚醒,果真感覺有人手在撫摸,雖然面上覆著衣物,可沈越憑直覺將人反扣在地,跳起的同時衣物掉落,沈越才看清,來著是一赤|身裸|體的少年,正瞪著水汪汪又無辜的大眼看著自己。
沈越低頭,見自己那物劍拔弩張,昂揚得不行,而少年胸前已黏糊糊一片,此刻還不斷下淌。看來剛剛無上的愉悅,既是夢,又是現實。
「你做了些什麼!」
「拉庸送來的孩子,剝乾淨確認安全我才放進去的。大人多日勞累,有火得及時洩,憋著不好……」周副將在帳外一板一眼答道。
「洩你妹!我有家室,有婦之夫,你瞎安排什麼!」沈越邊擦身子邊咆哮。
周副將大驚:「啊?我聽將士們說沈將軍您一直沒有續弦啊怎麼會?」
「我老婆是男人,可以了吧。」
「啊?」
「滾!」
沈越就要把這孩子也轟出去,可少年趕忙用漢語辯解:「我沒用下面,我用手,將軍不要生氣。」說著接連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