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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絕:“既然如此,那六皇子還請走好,招待不周之處,請六皇子海涵。”
“雪兒,你替為父送送六皇子,六皇子有事問你,可得好生回答,不得怠慢。”他又當眾叮囑了長女一句,示意韓江雪照六皇子所言去送便是。
韓江雪面色未變,平靜不已的應了一聲父親的交代,而後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看向六皇子道:“六皇子,請!”
六皇子略微頷首,而後亦不再逗留,抬步先行出發,任這廳內一干人等接下來會做些什麼全然與他無關。
出了廳,往韓家大門方向而去,韓江雪在一旁引路,也並不急著詢問什麼。
說起來,六皇子對於川先生的瞭解絕對應該要比她多得多,所以估計著問她有關川先生的問題不過是個藉口罷了。
今日六皇子奉太子之命來辦韓雅靜的事,照說根本就沒有必要特意讓她去旁聽什麼,原本她還以為是太子刻意吩咐,想借此順便給點什麼難堪之類的,不過六皇子卻是一路精簡快捷得緊,壓根就沒有生出旁的事端來,全然與她沒扯出半點關係,如此倒還真是有些看不明白六皇子到底在想些什麼了。
一路兩人都沒有說話,快到大門口時,六皇子才停住了腳步,側目看向韓江雪說道:“今日之事皆為太子之意,我不過是個跑腿傳話之人罷了。”
簡簡單單一句話,六皇子面色不曾有絲毫變化,但卻明明確確的是在向韓江雪直接解釋,表明他與太子所做的一切都沒有半點關係。
韓江雪自然也跟著停了下來,並不掩飾好奇之色,微笑著反問道:“六皇子與我說這些做什麼?”
“不做什麼,只不過不想你誤會什麼,免得生出什麼不好的印象來罷了。”六皇子著實直接得緊,只做解釋卻也並不刻意等韓江雪信與不信的回應,就如同他所說的一般,只是單純了想要解釋罷了。
聽到這樣的回答,韓江雪也沒什麼不自在的,臉上的笑意愈發濃了起來,語氣卻是一如既往的淡定從容:“六皇子說笑了,這話江雪可當不起。”
“沒什麼當不起的,你信與不信都不打緊,總之我對你並無惡意就成了。”六皇子並不是那種話多之人,也沒有任何尷尬之色,如同熟人一般閒說家常發出了邀請:“我府中種了幾株還算過得去的茶花,現在正好都開了,想請韓姑娘一併賞花,不知韓姑娘哪日得空?”
突然而來的邀請於他們兩人這種半生不熟的關係來說實在顯得唐突,但偏偏從六皇子的嘴裡說出來卻顯得很是自然,像是再正常普通不過的事情一般。
韓江雪不由得看了一眼面前的六皇子,一時間心中也猜不透此人的真實想法,因此直接拒絕道:“多謝六皇子的好意,不過現下江雪忙著跟川先生學琴,怕是沒得那份雅緻了。”
“當年宋欽剛剛開始跟川先生學琴時,每七日亦能夠休息一日,韓姑娘起步雖晚,不過天資過人,想來也是不必日日過去的。”六皇子倒是直接,明知韓江雪不過是藉口,卻並沒有就此而覺得有損顏面,反倒是建議道:“再者賞花什麼時候都可以,即使是現在都無妨。”
“六皇子果然是厲害,什麼都瞞不住您,對於我師傅以及宋師兄的事情比誰都清楚,看來倒是江雪小家子氣了。”韓江雪被六皇子這般揭破藉口,也沒什麼覺得不自在的,跟這種人說話倒是不必繞來繞去的,也勉強算是一種好處。
她頓了頓,索性挑了挑眉一副不找藉口的模樣,含笑說道:“罷了,既然如此,那我便實話實說。去師傅那邊上課的確不至於讓我完全走不開身,不過如今家中多了位未來的太子奉儀得時刻盯著守著,免得出了什麼意外到時交不了太子的差可就罪過大了!”
話說得已經夠明白的了,雖然依然還是藉口,不會去六皇子府賞什麼花,但這樣的藉口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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