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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若是換成一般人看待的話,十有**是不會注意那個剛才出來的人,因為那人大體上也並沒有什麼異常的舉止。只不過東凌畢竟不是常人,長年訓練出來的警覺性以及非凡的觀察力讓他一瞬間便捕捉到了那個人眼神中極為掩飾卻還是不免些許洩漏出來的緊張之色。
東凌也沒多想,直覺告訴他這個人可能有問題,因此臨時改了主意並沒有馬上回去,而是暗中跟上了那個人。韓家下人極多,東凌自然不可能認識每一個,被他悄然跟上的那人也從沒有見過,但服飾打扮上卻是不會有錯的確是在韓家當差的。
一連跟著那人走了好一會,果然發現了貓膩。那人拐到一小巷子後,便沒有再亂走,看樣子好像是在等什麼人。沒過多久,便過來個中年婦人,兩人便在一起嘀咕了起來。後來從韓家出來的那人掏出了一封信,把那封信給了那個中年婦人後就先行離開了。
看到這情況,東凌立馬便覺得那封信肯定很重要。因此並沒有再多加理會走掉的人,而是跟上了那名中年婦人。尋了個時機半道上現身把那個中年婦人給攔了下來。一看那信才知道果然沒有料錯,這事竟然與韓家二小姐有關。
而東凌也不敢耽誤。自是立馬回來想要將此事稟報,倒是沒想到大小姐這邊已然發現了問題,正急著打聽這封信的去處。
“大小姐,那中年婦人屬下不方便這般帶回韓府,這會已經被妥善看管了起來,隨時可聽從大小姐吩咐。據她交代,這封信是要送去南邊給端少爺的。”東凌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道完後。便從懷中取出一封信遞給韓江雪。
聽完東凌的敘說,韓江雪當下便皺起了眉頭,沒想到韓雅靜果然把主意打到端兒身上來了。接過信。哪怕還沒有開啟來看卻完全可以想象得到裡頭都寫了些什麼,十有**全是詆譭、教唆之言,絕對不是什麼正常的姐姐關心弟弟的普通家信。
“那中年婦人可是姓金?”折開封看之前,韓江雪問了東凌這麼一句。
因為從先前東凌的描述中她大概已經猜出了那中年婦人的身份。不出意外的話。這人應該是韓雅靜從前的一個奶孃。而前些日子。韓雅靜出門那一回,不但去了劉家,拜祭了劉氏,而且還單獨去找過這位姓金的奶孃。想是那個時候就已經安排好了後頭這些個事情。
東凌點頭應道:“大小姐說得沒錯,此人正是姓金,據她交代曾經給二小姐當過奶孃。上次二小姐出門那天也是偷偷見過此人的。”
得到確認後,韓江雪也沒有再多問,很快便看起信來。手中的信是越看越讓她覺得寒心。當真沒想到韓雅靜為了所謂的報仇竟然絲毫不顧端兒的感受與未來,而只是一味的想讓端兒成為她報仇的工具。上頭所寫的內容。遠比她所能夠想象的還要惡毒得多,實在是惡毒到了極點!
原本她便知道韓雅靜這樣的禍害當真不能夠久留,而現在看到這封足夠將無辜而幼小的端兒推入萬丈深淵的狠毒之信後,韓江雪更是覺得自己的想法無比的正確!
“東凌,那個姓金的奶孃現在足夠聽話嗎?”韓江雪沒有再多看那封信,邊問邊摺好重新放回了信封裡頭。
東凌自是明白韓江雪的意思,很快答道:“大小姐放心,現在讓她做什麼她就會做什麼,絕對不敢亂來的。”
之所以先不將那奶孃帶入府中,東凌便是考慮到了大小姐有可能還會用到此人,所以這會露面被人發現的話自然就失去了原本的作用。而以東凌他們的本事,自然不可能搞不定一箇中年婦人,別說是這種沒有受過特別訓練的人了,就算是骨頭再硬的到了他們手中也得老老實實、服服貼貼。
韓江雪點了點頭,自是絲毫不會懷疑,也沒有再急著說什麼,而是走到了書桌前,微微思索片刻後,提筆寫了一封信。信上內容不算多,總共不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