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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桓……那已經湮沒在歷史中的另一位穿越同仁叫做沐桓。
“沐桓說,國富民弱,則徒有其表,當此轉折點,首要之務是讓百姓識文斷字,脫離無知。從江南開始,他仿照宋朝的四大書院開設了一家又一家的書院,又堅決認為,官府的涉足會讓這些書院變得官僚臃腫。算了,我從前就是個小軍官,不和他這教授爭……”
“沐桓又來找我了,他罵我關閉科舉是因噎廢食……可老子從前就討厭那些專家教授指手畫腳,更何況現在這些成天之乎者也的聖人門生,看著他們老子就想吐算了,看在沐桓的份上,給這些人一點甜頭吧,唔,我記得朱元璋也開過薦舉……”
“沐桓這傢伙,就是不信邪,他好好的去惹貞娘幹什麼,這君臣名分哪怕是做給外人看的,可也得做得像樣一些吧?貞娘也是的,以前怎麼沒看出她脾氣這麼大,幸虧坤寧宮沒有擀麵杖,否則她趕人的時候,也許會把那用了十幾年的擀麵杖丟出來……雖然現在是皇后,可拿了那麼多年的擀麵杖和刀劍,她那雙手已經變不回以前的十指纖纖了……”
第一卷 京華侯門 第二百四十九章 塵埃落定,故地重遊
第二百四十九章 塵埃落定,故地重遊
自打接受了自己的全新身份之後,陳瀾還是第一次這般挑燈夜戰,即便眼睛已經很有些酸澀,但卻完全沒有閤眼睡覺的慾望。由於未得召喚,沁芳和紅螺都沒有來打擾,屋子裡除了那兩盞油燈的火苗不時微微竄動著,就只有她翻書的聲音和不時變重的呼吸聲。
當合上最後一頁的時候,她這才感到由於長時間保持同一個姿勢,腰背肩膀全都是痠痛難當,而雙手也不由自主地微微痙攣了起來。這不是林長輝暮年記下的,只是早年一本平平常常的日記,統共跨度的時間不過小半年,或日日寥寥記上一筆,或三五日一記,或乾脆十天半個月才塗抹兩句,總而言之,林長輝似乎隨性得很,只是將這個當成了疏解心情的消遣。
嬉笑怒罵皆成文章,這些日記勾勒出的人,和史書上那平板的僅僅只有英明神武的楚太祖截然不同。他時而對楚國公沐桓的主意擊節讚賞,時而在日記裡猶如尋常人似的賭氣抱怨,時而唉聲嘆氣埋怨皇后脾氣暴躁,時而又嘲笑一陣子那些上書報祥瑞的儒生,時而又記錄一些成熟不成熟的制度和想法。在提到沐桓時,他總帶著幾分親近包庇和無奈;提到皇后時,他總有幾分敬重甚至是畏懼……總而言之,透過這些,她分明看到了一個有血有肉的普通人。
收拾好書,陳瀾終於喚來了沁芳紅螺,收拾好了方才回西次間裡上床睡覺。這一晚上,她睡得並不沉,一個個從未見過的形象輪番出現在夢中,演繹出了無數光怪陸離的故事,到了大清早她疲憊地睜開眼睛時,她卻幾乎記不得一星半點。
倘若說先頭御史們左一道右一道的奏摺因為皇帝的突然稱病,接著又是一次次地留中,蓄力已久的一拳彷彿是重重打在了棉花團上,那麼,陡然之間發生的變化就讓朝堂中彷彿颳起了一股陰寒的風,蠢蠢欲動的變成了按兵不動,按兵不動的變成了縮頭烏龜,而那些起初蹦躂得最厲害的一批人,則是一下子成了眾矢之的。
巡城御史於承恩被人參奏收受五城兵馬司兵馬指揮的常例賄賂,兩年統共白銀兩萬兩
晉王府典簿鄧忠被人參奏貪墨銀兩、侵佔民田、行卷舞弊……林林總總七八項罪名,哪怕是輕判,少說也是流三千里除籍為民,籍沒家產的罪名。
這兩個已經雙雙被下了宮中內官監獄,除此之外,那些上書請立儲君的,除卻幾個名聲還算不錯的清流,其餘的一個個都被查證出了和先頭自縊的吳王有涉,彈劾過後,有的被下錦衣衛獄,有的則由大理寺會同刑部勘察。而參奏陽寧侯府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