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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讓他不至於太過痛苦,權千年對著白朮輕柔道:“你先跟北堂烈回去,此處簡陋,你這麼重的傷,要是有個好歹。。。”
權千年話未講完白朮卻知道她的意思,小心翼翼地吸了口氣,白朮似笑非笑地回道:“我先回去,那你呢。”
權千年轉頭看了看那處枯井,神情有些化不開的憂慮:“方才封印匆忙,我怕出事情,須得再花幾日鞏固。”
白朮咳咳兩聲,抬手揩去嘴角的血漬,斷言道:“那我陪你。”
“不可以。”話音未落,一個尖銳的女聲焦急地喊道。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蕭淖一馬當先,身後率領著黑壓壓的軍隊向這邊疾馳而來。原來在眾人趕往這裡的時候,蕭淖領著軍隊去解救了被白朮二人當做“餌”的那群人。
“參見陛下。”士兵們呼啦啦地跪了一地,在場的江湖眾人你看我我看你,也猶猶豫豫地跪了下來。
“起吧。”白朮虛弱卻不失威勢的聲音響起,蕭淖幾步上前,半跪在地上對白朮道:“娘娘讓奴婢接陛下回去,國不可一日無君。”
蕭淖的語氣有些強勢,神情姿態像極了少時的她,白朮恍惚憶起蕭汨羅曾經的模樣,那時她初為帝師,驕傲且凌厲。神情複雜地看了權千年一眼,轉頭對蕭淖輕點了點頭。自從蕭淖出現,權千年一直閉口不言,此時見白朮略有歉意的眼神有些心寒地笑笑,她再多的關切,也比不上蕭汨羅隨便找人帶來的一句話麼。
閉上眼睛,權千年無力地靠在北堂烈的肩頭,心中百味陳雜顯得面色更加灰白。吩咐侍衛將白朮送回去,蕭淖回頭看了權千年一眼,嘴角勾勒出一抹諷刺的弧線。
“我留下幫你。”一直默不作聲的羅蓮溫柔地對權千年道。
“我也留下。”緊接著有人應和道。
此人正是先前趕來的狂蟒,有人起了頭,眾人便接二連三地要求在這裡助權千年一臂之力。權千年感激地笑了笑,側首對北堂烈道:“有羅蓮在就行了,你回金赤去,離火跟顯兒在,我終究不放心。”北堂烈點了點頭,頭一次對權千年的吩咐應得如此乖覺。
一行人如來時一般轟轟烈烈地走了,為了防止那隻強大的妖獸在權千年養傷期間回來破壞封印,眾人各自尋了地方安置下來。直到此刻羅蓮才有機會靠近權千年。
“你們怎麼進來的?”權千年有些倦怠地問道。
“我變成了武林盟主龍慶的模樣,騙了大家用內力找到了結界最薄弱之處,恰巧遇上蕭淖帶著岐山藍岐一族前來,是她們開啟了結界。”白朮拉過權千年的手,緩慢而輕柔地為她輸送內力。
權千年輕輕點了點頭,感覺身體稍微自在了些,便縮回手不再接受羅蓮的內力。
怕羅蓮多想,權千年又極其耐心地解釋道:“不日還有一場大戰,那些妖獸不會放任我們斷了它們的後路,我還需要你的幫助,你還是保持體力的好。”
羅蓮點點頭,也沒有反駁權千年的話。
回去的路上,白朮因為傷口發炎燒的迷迷糊糊,夢中滿是權千年臉色驚惶撲上來那一瞬間的身影以及最後那慘白得滲人的容顏。蕭淖聽見馬車裡白朮低喃著什麼,下意識地靠近,誰知那一聲聲都是權千年的名字,蕭淖眼中狠厲之色一閃而過。那個女人,絕對不能留。
顧及到白朮的傷,軍隊不能走太快,有隨軍的大夫左右護著,白朮的傷勢雖沒大好倒也還算穩定。兜兜轉轉走了十幾日,終於到了皇城,白朮被直接送到了寢宮。看著臉色憔悴,身形消瘦全然不見當日風采的男子,蕭汨羅無聲地落下淚來。
似乎做了噩夢,白朮額頭鼻尖滲出細密的汗,蕭汨羅起身正要吩咐下人打水來,卻聽得身後一聲呢喃。蕭汨羅挑了挑眉,回過身湊近了些,待聽清楚時,蕭汨羅狠狠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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