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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詢問道。
徐蓋熱淚盈眶地看著李逍遙,感嘆道:“時間過得真快!沒想到五公子您長得這麼大了!”
李逍遙見徐蓋喊他五公子,駭然道:“伯父您怎麼知道我是唐公的幼子?”
此事在座的基本上都是事後才知道的,沒有誰提前知道唐公李淵還有最小的一個兒子,能夠知道李淵不是四位公子,是五位公子的人,實在是少之又少。可見,徐蓋與李淵的交情不淺。否則他是如何知道的呢!
“難道您認識家父?”
徐蓋微笑地說道:“不僅認識,而且我們還是生死之交!當初我見到你的時候,你還只有這麼一點點大,叔德兄每天公務結束都會帶著你在院內玩耍,而且我記得你百日酒時,叔德抱著你那股愉悅是我這麼多年從未見到過的。我還記得當初你小時候因為自己的名諱與你父親大吵一頓,不知道有沒有這回事?”
李逍遙膛目結舌地看著徐蓋,微微點點頭。他兒時的名諱實在是讓他頭痛了許久,為了這件事真得與李淵爭論過,但是每次都是自己失敗,他還記得父親當時那洋洋得意的模樣,他恨得牙癢癢。因此,那個時候他巴不得自己快點長大早點擺脫那個名諱。
“當初你剛出生不久,叔德兄邀請我前去喝酒,我們一高興就忘乎所以,那晚他喝得非常醉,這也是我第二次看見醉酒。最後還被大嫂一棍子掃地出門,不讓他進房門,最後還是與我在一起住了一晚!那個時候發生的時候你應該是沒有印象了!”
徐蓋感慨道,又望著徐懋功說道:“也正是那一晚我們都喝醉了,最後我妻子病死之時我都未能及時趕回來!”
“父親,原來那段時間你是去了太原,難道我與奴僕找遍所有的地方都未曾見到你!”徐懋功震驚道,當初他母親因為生下他時落下病根不到幾年時間就病逝了,母親病危時他沒有找到徐蓋,導致母親最後一眼都未能見到父親,於是他恨自己的父親,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裡。可是徐蓋從未向他解釋半句,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原因。
“是的!那次我與叔德兄喝得爛醉!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了,我匆忙的趕回來還是晚到一步!”徐蓋熱淚盈眶道,然後又望著李逍遙,“公子與叔德兄當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唯一不同的是叔德兄從不展示自己的才能,原本我打算遷移到太原去。”
“不知世伯與我父親到底是何關係?”李逍遙躬身道,他也不曾聽說過自己的父親居然與徐蓋有任何的關係,就連歷史書上都沒有提到過他們之間有任何的交際。
“其實都是一些陳年往事了!”徐蓋面帶微笑地看著李逍遙,慈祥的說道:“當初我原本是唐公李淵的書童,只不過我與叔德一起玩到大,親如兄弟,他也不曾把我當成書童。後來家父年老歸田,叔德兄不放心我與家父兩人獨自回鄉,於是便命令當地的官員照顧我與家父。而且臨行前,叔德兄給了我一批盤纏,讓我回家好好的唸書,他日能與他一同入朝為官。但是我並沒有聽他的命令,因為那個時候我想的是成為一介商人,賺取龐大的錢財,用來回報當初的恩德,但是一直未曾有機會。”
“世伯,我想父親應該是沒有接受您的回贈吧!”李逍遙笑道,他知道父親是什麼樣的性格,“而且你們還鬧得不愉快吧!”
“你怎麼知道的?”徐蓋大吃一驚道,“沒錯,當初我沒有考取功名反而成為一介商人,賺取萬貫家財,便回到太原找到叔德。沒想到叔德兄不僅不要我一分錢,還把我訓了一頓,並且在那之後我們便沒有聯絡了,直到你出世,我剛好路過京師便前去恭賀,以一個商人的身份前去的。可是那一次,他並沒有把我拒之門外,而且也不曾向任何人提起過我,直到後來我才明白是什麼原因。”
“世伯,我想父親是想不連累你吧!”李逍遙嘆息一聲,他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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