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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只是流言。”小河南說。不過他並沒有為此而生氣。有時他索性也承認一切虛假的事實。他說:“手Yin就手Yin,沒有什麼有損於社會主義形象的事。男人本來就是為女人活著的。女人是我來這個世界上的終極目的,也是我得以活下去的勇氣。如果這個世界上沒女人,你們可就沒機會見到我了。”
他說話時表情淡漠,一副智者的樣子,倒讓我覺得與之相遇實屬不易。
生活在一瞬間變得無比美好。應該讓所有的人都以紀念的方式去生活。分配在同宿舍的六個人所學的專業都不同,一切都如我們的性格差異一樣。所以在平時的生活中,關於學習方面的交流自然就很少。我只有在平時談及其他事情的時候才會插幾句。在這個青春氾濫的年代裡,五六個男人聚集的房間裡,談論最多的問題就是女人,特別是小河南,他對女人有種近乎病態的喜歡。每天晚上熄燈前必須上演的一幕,便是講他這一天在匆忙生活中的豔遇,然而故事的真實性我們都無從考證。但從其解說的趣味性上來講,完全可以用心曠神怡這幾個字來概括,這樣的劇情在我們的生活當中似乎已經成為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有時,小河南不給我們講他的俗情豔遇,倒讓人覺得生活好像缺少了點什麼。
初次見面時,他作自我介紹時說他是學新聞的。“我的夢想就是當記者。當一名記者一直以來是我的夙願,從開始有這個念頭到現在一直都沒有改變過,我想做一個很有名氣的記者,讓全世界都知道,這對我來說確實有些困難,想必讓大多數的中國人都知道應該不是什麼難於做到之事。”
“這對你來說應該不是什麼難做到之事。人心中有夢上帝都會幫你實現的。”我說。
他問我是學什麼專業的?
“學漢語言文學,主修語文教育。”我回答道。
“我們都是玩弄文字的人——不錯。我喜歡玩弄文字的人,一個人在無事可幹的時候,寫一些零亂的文字來表達對社會人生的看法,這樣的生活再美好不過了。我一生中最為敬佩的人就是作家,敬佩那些能寫出好作品的作家。比如曼斯菲爾德、奧波拉赫特、海因裡希?伯爾等。”
“你喜歡這些作家?”我問。
“確切地說是崇拜,特別是曼斯菲爾德。”
“如實說來,作家一直以來都是備受輕視的人,沒有社會地位。如同街頭的流浪者。”
“唉,幸福的含義不是靠金錢來定義的,內心豐富的人在沙漠裡也會看到綠洲,內心枯竭的人看見綠洲就只是綠洲。”
“這僅僅是一種生活狀態,有時候無端的現實使我們這些沒有任何經緯的想法變得無助。因為,人必定是要生活的。活下去才是我們善待自己和善待別人的最好方式。”我說。
“事實倒是不可否認,但是生活不應該用一顆近乎病態的心去面對,越是在困難面前,越是要用一顆平常的心去應對,這樣人才會活得輕鬆。只有這樣,人才會不覺得生活對我們沒有什麼不公。”他說。
在集體宿舍裡,平時交流最多的人要數小河南了。儘管他在女人問題上有種近乎病態的瘋狂。但其人生觀和麵對生活的態度於我來說還很受益的。我是一個性情偏激的人,對於人世百態有太多的看法,一個思想古怪讓人難以接受的人。
在人生觀上,我還是很贊同小河南的人生觀念。他給我講了從初戀到現在的所有情感經歷。他說初中二年級的時候,喜歡過班裡的一個女孩。“不是給你誇張,菁軒。那時年齡小,所以,在現在看來那些事情覺得有點可笑。我當時喜歡我們班的一個女孩。那個女孩是鄭州人,人長得水靈靈的。當時,她坐在我的前排,就是不喜歡我。不知道你有沒有過死心塌地地去追一個女孩的經歷,我可算是嘗過了。那個女孩真的太冷漠了,屬於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