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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
“琳……你還在生我的氣。”
“我哪有那麼大的本事敢生你的氣。再說你又有什麼值得讓我生氣的地方。”
旁邊的男孩聽出我們談話不甚友好,顯得極為尷尬的樣子。
“對了,我都忘了給你介紹,這是我男朋友伊榆。”陳琳的刻意介紹使得伊榆有意迎了上來。但其滿臉的尷尬和目光中透露出的不知所措讓我看出了其中的詭秘性和不真實性。我們彼此點頭示意。而後便向伊榆解釋說有要事和陳琳商量希望他能迴避一下。
“有什麼事現在說就是,不必這般小心謹慎。”伊榆說。
我對伊榆的話沒有做出任何實質性的解說,目光一直落在陳琳的臉上。“我們走,沒有必要和這種人無謂地浪費時間。”說著陳琳便主動地拉起伊榆的手向校園裡走去。
陳琳走後,我一個人站在原處朝陳琳的背影凝望很久,渾身一陣冰涼,往事如水一般向我湧來,我的內心頃刻變得混亂不堪,存在和現實的失去在一瞬間都變得混亂不堪,時間和空間在一瞬間似乎倒錯!
生活為何物?
友情為何物?
愛情又為何物,我一時模糊不清。
回到宿舍也沒有心思去吃飯,空蕩蕩的胃裡像是塞滿了某種拒食的東西一般,好像需要些什麼,可又覺得什麼都不需要。那種挫敗的心情絲毫沒有清醒的跡象。我不知道這種混亂不堪的心情要持續多久。但我唯一清楚的便是此刻的我已經完全處於無邊無際的混亂之中。
接下來的日子,我便很少見到陳琳,有時偶爾遇見,她都以冷觀和不予理睬回絕於我。
無奈之下,二○○三年的七月末,我給陳琳寫了一封信,內容如下:
琳:
自從上次你離開我之後,很長的一段日子裡沒有你的半點音信。我像一個精神失常的人一樣在晨光和晚霞中、在很多人的學生餐廳裡、空氣清幽的林蔭道旁、幽雅安靜的金波湖邊尋找你,可很多天之後我依然沒有尋到你。直到有一天我無意中遇見了你的一個家在延安的同學向她打問到了一點關於你的訊息,之後我便放下了心,知道你平安無事。
琳,我知道在這件事上我傷害了你,重重地傷害了你,我不是有意的隱瞞和刻意的欺騙。而是有些事情我確實無能為力。從認識的那一刻起就註定我們要做好朋友。你對我來說,是除了楊子之外絕無僅有的好朋友。而你卻在不知道的情況下也認同我做你的朋友。並且這份友誼也一直在你的情感世界中發生著變化。在剛開始的時候,我也曾試圖想過關於我們之間的事情,也曾經想過將我們之間的“感情”轉化為另一種“感情”,可我無論怎麼努力都無法將一切事情穩妥處理。
該做朋友的,很難做戀人。
曾經我很想給你說明我的一切,可是我們之間的事情又使我很難將那些潛藏在我身上的事情說出口,因為我怕一旦說出口就會傷害你,在這個校園裡,除了楊子以外,你便是唯一可以讓我推心置腹的人。
如果愛是一個人得以活下去的勇氣的話,那麼友情同樣也是。在我的記憶當中友情一直以來都包含著雙重意義。沒有朋友的人生,無疑像沒有水的河流。世界該多麼荒涼,生命該多麼單調。
琳,請你原諒我的過錯。
我知道你會恨我,而且恨得真真切切。上次在見到你的時候本想給你認錯道歉。可你卻始終對我以冷觀和不予理睬來回絕,這讓我的話到嘴邊又吞了下去。我怕一提到這件事就傷害你。我不願你傷心所以也沒有提及這件事。洛所諾夫有句話:“我們為愛而生,成就不了愛我們就會在這個世界上受煎熬。成就不了愛我們就會在那個世界上受到懲罰。”在這場愛情之中我不能選擇你,我甘願受到懲罰,因為在你和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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