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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有時候她會拉著他去操場散步,一人抱著一杯熱可可談天說地,羨煞旁人。
跟普通男性朋友才不會這樣做吧?
就連何聿周都看不下去,怎麼我每次去踢球都能看見你們……不是故意的吧。
誰知道呢。
下雪那天,付莘從實驗室出來,看見同事臉紅撲撲的,站在窗戶邊歡聲笑語,她跟著往外看了一眼,才發現是下雪了。
幾條未讀訊息躺在手機裡很久,付莘終於點開。
陳斛:[太靈驗了吧,居然真的下雪了。]
緊隨其後的是張雪景照,是在半醒烘焙店裡拍攝的,透過櫥窗望出去:洋洋灑灑的雪花、極致的白,烘焙店裡卻是熱氣騰騰、暖光氤氳。
付莘給他打電話。
他說他在操場。
她就換好衣服,提著傘去給他送圍巾。
然後看到他跟布丁在打雪仗的場景,眼淚一瞬間掉了下來。
那一刻她真的以為布丁是辛德瑞拉。
陳斛也發現了她,一個雪團砸到她小腿上,招招手讓她過去。
溫度低到能把熱淚凍結,付莘手忙腳亂擦掉,揉了揉眼睛,趕緊跑去給他系圍巾。
結果布丁衝過來撲她,她剛把圍巾掛到陳斛脖子上,一個沒站好,兩人一齊跌進雪地裡。
晚餐時間一過,操場上的學生越來越多,隨即他們注意到付莘陳斛也在,於是群起而攻之。
陳斛也沒護著付莘,看著她們玩兒,偶爾拍張照,錄條小影片,跟尋常丈夫沒什麼區別。
陳斛最近頻頻出現在新聞上,不認識他的人都該認識了,沒幾個人敢開玩笑到他身上。
特別是他當著電視臺的面說,把科研所遷移到峰北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這讓人非常好奇原因。
他一臉自信地答:「百分之一考慮到成本,百分之九十九是因為夫人在這裡。」
二十分鐘採訪,一半都在講夫人,誰還相信他不是戀愛腦啊(¬??¬)
付莘毫無招架之力,只能舉白旗:ok我認輸,期末試卷改松一點,你們放過我吧。哦還有,我剛才看到何聿周老師了,就在c區看臺那裡拍照。
他們歡呼雀躍,去尋找下一個目標。
一會兒的功夫,布丁不知道跑去哪裡了,陳斛說被店員牽回去餵口糧了。
他有點吃醋:「你關心它幹嘛,帶你做點有意思的事情,去不去?」
「做什麼?」
然後這個男人就拉著她跑到無人的一角索吻去了。
雪花落在他鼻尖,直到融化。
思緒回籠,付莘聽到自己說:「那就把車開到沒人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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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番外二
兩人倒不至於那麼猴急,但也差不多了。
剛進家門,陳斛扣住了後腦親上去。
付莘咬著他下唇,在口腔內盡興地席捲一番,當了這麼多年夫妻,對接吻這事兒還是食髓知味有什麼辦法。
兩個人只要肌膚貼在一起就像失了理智一樣。
陳斛的手掌從臀一路往上,輕輕撫摸著,卻不更進一步。
付莘親完他,又啄了兩口,抬手擦掉他嘴角的水光,聲音啞了些:「是真的很餓,吃完飯再親好不好。」
陳斛被她逗笑,拿她沒辦法,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就往廚房走。
他邊哼著歌邊開啟冰箱的時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不是又被哄了。
說好要去復婚的,怎麼回家裡做菜……
冷著臉做好飯,把菜都端出餐廳,他才發現付莘累得再沙發上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