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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都顧不上了。
而緊接著,拆開禮物發現不是自己的,頓時鬱悶又失望。
悄無聲息碎掉了似的。
但這只是隱約感覺,秦朔川的情緒表達並不明顯,說不定他就是個生性不愛笑的人而已,也不知道他在不高興什麼。
看在他是大客戶的份上,段江言只好哄他,嘗試把碎掉的秦董拼回去:
“要是不嫌我沒玩過的話,我陪著您玩就是了,等等啊太大了還得下載一會——沒想到您會對遊戲感興趣,醫生角度看,作為解壓方式挺好的。”
秦朔川徹底恢復面無表情,冷漠道:“不需要。這種浪費時間的遊戲,你不玩挺好的。”
嗯?怎麼感覺他有點咬牙切齒?
大佬的太心思難以捉摸,段江言決定先戰術性點頭附和:
“是啊,隔壁眼科經常有玩到視網膜脫落的網癮少年,還有中年大叔在網咖通宵三天直接猝死的,真搞不懂這破玩意有什麼可玩的。”
秦朔川:……
一晚上的緊張擔憂又尷尬頓時消散,他神色恢復如常,冷淡對段江言說:“你去客房睡吧。”
段江言莫名其妙,心想這人吃錯藥了嗎?
但能自己獨佔一張柔軟舒服大床總歸是好的。
就當秦朔川良心發現了,終於不把可憐打工人當牛馬、塞在可憐的窄小沙發上了,萬惡資本家難得當了一回人。
他立即跳起來,裹著被子抱著枕頭毫不留戀的跑了,絲毫不想回頭多看一眼。
躺在床上,段江言忍不住鬆了一口氣。好險好險,還好玩遊戲的手機是單獨分開的。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被患者檢查了,娛樂工作雙裝置分開也是他從醫多年的習慣,因為醫患關係實在太緊張太恐怖。
這個世界的“段江言”是私人醫生、又有段家的醫院和段小少爺的身份撐腰其實還好。
但段江言本身沒有那麼好命,他只是個無父無母的寒門學子,拼命打工拼命學習才靠著各種零工和獎學金成了醫生,在職場卻也時長受擠兌。
最髒最累的活兒都給他幹,加班幾天不睡,那些最瘋批最難纏的病人家屬也都被推給他去溝通,堪稱萬用擋箭牌。
他當時連軸轉了太久、又不能回去睡覺,一臺手術結束後他如釋重負,蹲在走廊地上想玩遊戲提提神。
手機直接被突然出現的病人家屬用力搶過來!然後發瘋般往他頭上砸!
尖叫怒吼發狂甚至對他拳打腳踢,最後手機螢幕碎的稀爛——是在他的頭上被砸碎的。
他並不是主刀醫生,只是一個副手。
打人的是往前一臺手術的死者家屬,在被父母毆打責罵侮辱的過程中,孩子平靜回到房間忍無可忍跳樓自殺——當場死亡,送來時就已經生命體徵,只是盡力搶救試試。
那對父母把怨氣對準了段江言,打他之前已經拍下他蹲在地上玩手機的照片,醫鬧著拉橫幅說醫生只顧著玩遊戲、看他們交不起住院費就不治療、故意草菅人命。
段江言被砸的輕微腦震盪,頭上縫了幾針,在病床上就等來處分通知。
其實所有同事包括醫院上層都很清楚,這場醫鬧最初是不分青紅皂白地洩憤、無辜醫生是不能還手的。後來則是蓄意訛詐,想榨乾死人的命最後訛一筆錢。
但這都不重要,總之事情鬧成這樣總要有人背鍋,沒有背景又年輕的段醫生就是最好的替罪羊。
而患者家屬眼中的醫生是沒有七情六慾的,完全不覺得他們也是普通打工人,娛樂就是死罪。
後來,吃一塹長一智的段江言越來越熟練,單單是玩遊戲這件事,他就遇到過患者家屬假意聊天、詢問他小夥子你會玩遊戲嗎?亦或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