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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暢對她的花痴很無語,但又覺得很好笑,「你就知道看帥哥。」
「嘿嘿嘿嘿……」潘文婷笑著說:「狙擊大賽誒!想想都超酷的!」
言暢心裡想的卻是,司以深作為狙擊手,肯定也是會參加的吧?
言暢收拾了東西帶著俞則和潘文婷去了軍事新聞部那邊,軍事新聞部的主任楊振國對言暢說:「這場武警狙擊大賽大後天正式開始,為期三天。你帶著你的人提前一天過去吧,我跟武警總隊那邊已經打好招呼了,後天去了就先參觀一下武警部隊,大後天跟著比賽報導就行了。」
「好。」言暢回答,「那我後天吃過午飯就帶著他們過去。」
「不過,楊主任,」言暢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我明天下午可以請半天假嗎?我母親忌日,我想去墓地看看她。」
「行,你去吧。」楊振國二話沒說就批准了言暢的假。
「謝謝楊主任,那到時候您有什麼事直接找俞則。」
楊振國擺擺手,豪爽道:「你就別操心了。」
翌日午後,天高雲淡,萬裡無雲。
言暢從花店買了母親生前最愛的鮮花,然後就開車去了墓地。
她一手撐著傘,蹲在父母的墓碑前擦拭了很久,邊擦墓碑邊自言自語般地跟他們說著話:「爸,媽,上次我出了點意外,等我再去病房找他的時候,他已經離開了。」
「本來到手的線索,就有這樣斷了,你們在天保佑我,讓我早點知道他在哪裡,好讓我進一步查當年那場車禍的事情。」
「哦對了,我遇到了我的高中朋友,他現在已經如願以償成了一名很出色的軍人了,」言暢說到這裡微微笑了下,輕聲感嘆:「可真好。」
「不過,我也從沒後悔我成了一名記者。」她對著父母的照片望著淺笑說道,「而且,我接下來也要作為臨時的軍事記者去武警部隊做採訪報導了。」
「……」
言暢絮絮叨叨地說了好多話才想站起來,因為剛才蹲的太久,她突然起身的動作讓身體裡的血液流動不通,一時間言暢的眼前一片漆黑,她晃了幾下,好在最終穩住了身體。
走之前言暢的眼眶微微紅了些,她看著父母的墓碑,說:「爸媽,我一定會把事情查清楚的,一定會還爸爸清白。」
言暢說完就深深鞠了一躬,然後轉身離開。
司以深是因為他接下來就要參加全國性的狙擊手大賽了,所以今天請了假從部隊裡出來,來了墓地看望父母。
他的父親生前也是一名軍人,立過很多功,在他很小的時候工作了十多年的父親第一次請上級批准休假幾天,然後帶著母親出去旅遊,但在旅遊的途中,他們遭遇了一場車禍,最終搶救無效身亡,而那個撞他們的車主也當場死亡。
後來經法醫鑑定,撞司以深父母的車主在開車前吸了毒。
當時司以深還太小,根本就不記事情。
這些年來,他是被爺爺撫養大的,再加上有叔叔和嬸嬸幫襯,過的其實也還行。
就是……依舊不能和其他有父母陪伴長大的孩子比罷了。
司以深來見父母,穿的是深橄欖綠色的武警常服,他以標準的軍姿站在父母的墓碑前,地上還有他放的花束。
司以深並沒有說太多的話,在要離開的時候給他們敬了個軍禮。
言暢的父母在墓地的東側,她撐著遮陽傘從東邊一出來正巧撞上從西側那片墓地裡走出來的司以深。
兩個人都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彼此,各自愣了下。
司以深穿著武警常服筆直地站在路口,一身的正氣,一點都沒有她記憶中那個隨意懶散的少年的影子。
言暢和他面對面,男人站的筆直,身形高大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