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此情繾綣可追憶(第2/3 頁)

什麼？”

文軒笑笑沒有回答。

夜如月輕嘆一聲，“你好像隱藏了太多東西，宛如一團迷霧，我卻看不通透。現在你主動提起，是要告訴我嗎？”

文軒搖搖頭，只覺得口中苦澀無比。

“難怪自爐鼎內出來你將一切功勞都歸在我身上。每個人都恨不得名揚天下，劍秋躊躇滿志自詡年輕一代第一人，你卻生怕別人知道你的修為，是與雪師妹有關嗎？”

文軒一怔，他不知夜如月怎會聯想到洛雪。但若從洛雪下手，他帶藝從師的事情自然瞞不住。深究起來，他解釋不清便是麻煩。

文軒五味雜陳，是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輕嘆一聲：“無關洛雪的事情，況且她也不清楚。有些事只是時機不到···”

“洛雪也不知道，那豈不是···”夜如月眼神一亮，輕笑道：“你不想說那便不說，想通了就告訴我，我一直在。”

見夜如月答應，文軒鬆了口氣。他自幼出身官宦之家，雖說大丈夫三妻四妾正常不過，但面對這麼個天之驕女，仍不免有些心虛。心中想著，一道火紅的身影突然浮現於腦海，“她，怎麼樣了？”

見文軒興致不高，夜如月輕偎在他肩頭，似對他訴說又似自言自語，“這世間情為何物？是輾轉反側？是門當戶對？是生死相許？”

文軒輕輕一嘆：“是啊，問世間情為何物？情為不可說！”

“不可說？”

“對，不可說，一說即錯！”

夜如月嘴上呢喃，突然眼神一亮，接著雙手環住了文軒，“我懂了。”

二人相依相伴，心似乎已穿越層層阻礙，破開層層枷鎖，從未這般近過。

遠處一道身影漸行漸近，本已一閃而去，卻好似發現了二人，身形一閃已出現在他們面前。

“好一對郎才女貌的神仙眷侶！”

文軒一驚，暗惱心馳之下竟沒有發現來人，當即拉住夜如月一臉戒備。

來人頭戴紫金冠，身披青藍袍，腰束雲紋帶，腳踩流雲靴。左手拂塵，揹負長劍，活脫一副道人模樣。

“兩位小友不必緊張，貧道並無惡意。兩位小友似乎不是天劍弟子，可知為何天劍派會開啟護山大陣？”道人打眼一瞧已從穿著知道他們來歷。

明明是他遠道而來，此時卻反客為主地發問，著實令人不快。

文軒卻並不計較，周身氣機盡開，才覺道人身周氣息中正平和，甚至隱隱有霞光乍現。雖還不知出身何處，但起碼不是什麼邪魔歪道。

文軒雖不以正邪判斷一個的好壞，但這道人確實給他印象不錯。輕揖一禮才道：“湛盧山上異獸作亂，冥掌教這才開啟了護山大陣。”

“哦？”道人略一沉吟才接著道，“不想百年不見，人間竟有值得開啟護山大陣的異獸，老道倒要見識見識。”

“謝過二位小友。”說罷拂塵一揮，人已遠去。

見道人走遠，夜如月才低聲道：“聽他所言，這道人似乎並非來自人間。”

文軒點點頭，手指則向天指了指，“此道人一身修為深不可測，或許是來自上界。”

夜如月輕嘆一聲：“世事當真愈發撲朔，竟連這幫避世的仙人都下凡了。”

說是仙人，尋根究底不過尋仙境的修者。修為境界也是良莠不齊，有未曾渡劫的，也有度過數次天劫的。不過因為久居洞天福地，奪天之巧，比之一般的修者確要高深許多。

雖說山不在高，有仙則名，然而往往是山的高度決定了仙的高度。

雖知道道人高深莫測，但既沒看出他的底細，文軒便怡然不懼，心道：“看來所謂的仙人也不是無所不知無所不曉。”

“如月，你不是要去見你師妹嗎？走，咱